网球大会前夕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网球运动员陆陆续续抵达目的地,集训营地也逐渐热闹起来。而对于这些网球少年来讲,来到英国就不得不去的一个地方是
“这里就是温布尔登的中央球场。”
“曾经诞生过无数天才选手和传说的网球圣地。”
几个少年穿着统一的黑色校服背着网球包站在球场入口处面对绿茵场地情不自禁感叹着。
“真好啊”菊丸英二双手握着拳头满脸笑容对搭档大石秀一郎说“希望我们有一天也能在这里比赛这么想着就忍不住紧张起来了呢喵!”
乾贞治抱着笔记本对队友解释说:“中央球场只有英国公开赛决赛时才会启用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几个少年斗志昂扬队伍后面站着他们的部长听闻这话遮掩在镜片后的凤眼扫视了一圈球场周围形形色色的队伍清冷的声音一如往日沉稳。
手冢国光说:“后天在这举办的虽然不是官方比赛却是聚集了世界一流青年选手的比赛不要大意。”
“是。”
“明白部长!”
温布尔登中央球场虽然是网球圣地,但也是标准的场地面积他们参观一圈并没有花费很多时间,但从出口往场外走的时候不想却碰到了“老相识”。
“冰帝四天宝寺还有立海大”不二周助一一看过,笑眯着眼同大家打招呼,温声叹道,“大家都来了啊。”
“啊嗯连你们青学都来了,本大爷怎么会迟到!”
迹部景吾站在冰帝网球部正选的前方,微扬着头,眼底的骄傲和笑意不禁溢出眼角。
身边的忍足侑士推了下眼镜,含笑调侃他:“小景国中之前是在英国读书的吧,看到温布尔登有没有很怀念?”
“真是抱歉,”紫灰发的少年伸手抵着额头,扬着嘴角状似无奈地叹道,“本大爷现在只看得见自己站在大赛场中成为世界之王的英姿。”
忍足侑士浅笑着歪头,啊嘞,他们部长还是这么自信啊。
越前龙马嘴角抽了抽,低头拉着帽檐,还不等吐槽什么,背后就有一个“人形炮弹”猛地冲击过来,直直扑到他身上。
“超前”
“唔!”越前闷哼。
红发小个子扬着大大的笑容,趴在他身上大声喊他,因为过度兴奋,两颊都不禁泛起红晕,“我好想你啊超前!太兴奋了!我们竟然能在温布尔登比赛!”
“哦呃,”越前龙马一时反应不过来,被远山金太郎牵着手一起手舞足蹈,对这位热情单纯的朋友毫无办法,叹了口气,“兴奋过头了吧”
“太松懈了!”真田看着阶梯下众人打闹的场景,厉声训斥,“我们可是代表日本来的,就不能再有斗志一点儿吗?!”
幸村精市苦笑着揉揉被震到的耳朵,嘛,话是这么说,真田你不是也很兴奋吗?
“你们这些人,可不要给日本拖后腿哦。”切原赤也睥睨着众人,墨绿色的发丝也像泛着冷光一样,表情虽冷淡,语气却极为挑衅。
柳莲二在一边淡淡补刀:“与其等你们打一场狼狈的比赛,不如让我们立海大先击败你们。”
身为国中时期连续三年夺得全国大赛冠军,一点儿也没给其他球队机会的队伍,立海大众人出现在其他三个学校面前说着这种话,简直是妥妥地拉仇恨。
“你说什么?!”果然,各校里急性子的几个少年已经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一副马上就要冲上来打一场比赛的样子。
幸村精市迎对几位部长投来的目光,温和回视,蓝紫色的眼眸中不骄不躁,沉稳带笑,他对其他人的怒视既不生气,却也不制止自己的队友们。
“啊嗯,幸村,看来你的身体彻底恢复了?”迹部景吾率先挑眉问道。
全国大赛前夕,立海大网球部部长重病的消息不胫而飞,整个国中网球界都在观望,猜想今年立海大的结局。
却不想,少年经历了残酷的手术和复健后,短短时日又重新站回到球场上,风采手腕不减当初。他就像现在一样,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一直站在立海大的核心。
最后对战越前龙马时,只需精湛的技术和绝佳的心性就足以向所有人宣告神之子还是神之子。
他幸村精市依旧还是国中界那个强大不可战胜的神话。
就算被提及疾病幸村也没有抵触情绪,他礼貌地点头,温声回道:“多谢迹部君关心,身体已经康复了。”
迹部神情有些似笑非笑,海蓝色的眼眸隐藏着波涛暗涌,手指轻点着泪痣,挑眉道:“那就好,不然在英国碰上苏苏,她可是会担心的。”
幸村精市闻言脸上的笑意不着痕迹浅淡了些,冷冷回视迹部。真田默默退后一步,身边的切原赤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眼角抽搐瞪着笑容嚣张的少年。
啊啊啊啊这猴子山大王怎么回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阿嚏!”苏唐揉揉发痒的鼻子,这一早上咋回事,谁在不停念叨她啊。
基斯单手撑着地板做完最后两个俯卧撑,起身时气息都没有乱,唯有薄汗浸湿了贴身的黑色背心,隐隐显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掐出一道劲瘦腰身。
他拿毛巾慢慢擦拭着淡金色的头发,水珠从发梢滴落,又顺着脖颈滑下
然而这里唯一的观众却不解风情。
苏唐拉扯着自己的手腕,盯着上面缠绕的黑色丝带无语凝噎,她再次举起手冲基斯挥了挥。
“喂,基斯,我再说一遍,你这样是违法的。”
苏唐咬牙蹬踹着身下的椅子,然而被绑缚在一起的双脚并不能给她平衡,她不仅没有成功表达自己的愤怒,还差点儿从椅子上翻过去。
基斯熟练地伸手稳住红实木的椅子,掩藏在毛巾下的淡色眼珠轻轻看了少女一眼,扯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这体贴的举动苏唐并不领情,她瞪着基斯。
男士外套上清淡的香气沾染了基斯本人的强悍,侵略般包围在她周身,这非但不能让少女感到什么狗屁安全感,反而因为这陌生的气息离自己太近,而本能地感觉有些“窒息”。
“,”她郁闷地挪动下身体,无奈地叹气,“你名字这么浪漫,怎么性格这么奇怪。”
“别乱动。”
基斯无动于衷,他手臂的肌肉微微隆起,单靠臂力就将苏唐连带着椅子一起移到墙边,确认她怎么折腾都不会翻过去,就自己提着网球拍去一边练球去了。
“喂,你这是人、身、监、禁啊。”
苏唐被他这沉闷的性子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从昨晚把她拎到这个地方开始,除了叫她吃饭,基斯就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也不知道林修怎么忍得了。
她蜷缩在布绒椅子上倒没觉得不舒服,反而因为整个人窝进里面而犯困,但一想到克拉克的计划,苏唐就觉得自己头疼欲裂,睡也睡不安稳。
她劝也劝了,骂也骂了,一上午说得口干舌燥,此刻只能没精打采,徒劳重复着:“人、身、监、禁知不知道?要坐牢的啊!”
“啪!”
回应苏唐的只有网球击打在墙面的沉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