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九棣三人也发现了一群人对苏瑾的特殊性,都朝着苏瑾聚过去。
一群人见状想要隔开三人,却不想他们都不欲与他们纠缠,直接朝着苏瑾聚过去。
等到四人都聚在一起后,苏瑾松了一口气,对另外三人说道:“他们的目的是带走我。”
席九棣揉了揉嘴角,眼神低沉,安逸的太久,很久没有这种被人揍成这样过了。
“家主,你没事吧?”贺闯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
聚拢后,才发现席九棣才是他们一群人中,最狼狈的。
杨五阴狠的看着朝他们围过来的一群人,低声朝身边的苏瑾问道:“小姐,怎么办?”
苏瑾面无表情,戒备的看着一群人:“等!”
她的纽扣是个定位器,只要一出现意外,就可以按下发送定位给庞管家。
刚她已经把自己的坐标发给庞管家,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
四人围在一起之后,都背靠背在一起,苏瑾揉了揉手,虽然一群人没有朝她动手,但她却可以主动出击,减轻三人的压力。
只要没有蒙住四人的脑袋,可以说,战斗力都非常的强。
围攻的人见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几声巴巴掌的示意下,急速散开。
但苏瑾却越发的戒备,看向巴巴掌传来的方向,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里面住这一个熟悉的人,正是唐逸的心腹从霄。
苏瑾眯了眯眼,死死的看着他。
从霄和她的眼神对上,朝她笑了笑,用嘴型说了一句话。
说完后,黑色越野车急速离去。
停车场就只剩下四人。
也是这个时候,一群警察朝着他们围了过来。
四人才松了一口气。
录过口供后,苏瑾四人回到苏瑾家,都摊在沙发上。
苏瑾让庞管家叫来医生,等处理好伤口后,带着众人直接进入地下室。
“为什么不去书房?”席九棣好奇的对苏瑾问道。
苏瑾眯眼:“不太安全。”
庞管家点了点头:“今天高耀在书房的窗户外面找到一个监听器,还是地下室比较安全。”
“好了!”苏瑾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安逸了两个月,现在他出手了。”
席九棣拽紧苏瑾的手,今天的这种情况再来几次,他怕是要承受不住。
苏瑾轻轻回握紧他的手,朝他安抚的笑了笑。
庞管家这时候朝着高耀点了点头。
高耀收到提示,直接开口:“这段时间,我把家里的人清理了一波,但我不确定是否已经清理完,而且有人不断的用各种手段进入庄园,所以庄园里面最近可能不怎么太平。”
这也在苏瑾的意料之中,说起来,这个庄园当初还是庞管家的那位恩师给安排的,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他们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庞管家也是想到了这点。
整个庄园,苏瑾能够确定是完全安全的地方,只有这个地下室。
地下室是她自己找人修建的,修建完后,她又经过不断的加强改装。
所以,没有人能够有她了解这个地下室,就连庞管家,也只有能够开大门的权利,地下室里面其他的门锁、柜子之类的,他也没有权限打开。
“在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越野车内的从霄了,他带了一句话给我。”苏瑾说着眼神里面充满戾气:“他说我逃不掉的。”
“让他有来无回!”席九棣冷哼一声,随即话风一转,朝着苏瑾问道:“要不,你跟着去席家村待一段时间?反正这段时间你这边剧也拍完了。”
苏瑾本想答应,但又想到要是她离开了,那现在的局面绝对打不开,所以还不如将计就计,等唐逸这边来抓她。
席九棣是第一个反对的:“这太危险了。”
紧接着庞管家他们陆陆续续的反对起来。
“确实太危险了,他们的目标是你,这段时间你先躲一下……”
不等他们七嘴八舌的把话说完,苏瑾抬手打断:“没有意义,局面打不开,我就一直处在危险中,所以,只能将计就计,而且,我总觉得唐逸忽然对我出手,不太对劲。”
席九棣四人经过苏瑾这一提示,都微微皱眉,确实不太对,这次太着急,一点也不像唐逸的作风。
就在这时,池秦的电话打了过来。
席九棣接起电话,应了几声后,然后挂断。
“唐逸那边被唐家大少逼来的快走投无路了。”席九棣面色凝重。
也对,只有走投无路才会这么的着急。
想来是想直接绑走苏瑾,然后一起逃命。
一群人面面相觑。
唐逸就是一个疯子,就算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也会拼了命的去试一试,总会有一种侥幸心理,万一就成了呢?
想来面对苏瑾,他目前就是这么的一种态度。
苏瑾这边五人冷静的开会,唐逸那边则略显紧迫。
唐逸坐在沙发上,慢慢的给自己泡上一壶茶,在给自己添茶的时候,猛地把手里的茶壶扔在地上。
只见那昂贵的紫砂茶壶啪的一声被摔的四分五裂。
从霄站在唐逸得到一侧,抬手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对于这样的场景,他早已见惯。
“小少爷,怎么处置他们?”
唐逸冷笑:“二十来个人,居然还抓不走一个女人,这群人留着有何用?”
从霄抬眸瞥了一眼一旁瑟瑟发抖的两个人。
两人正是在停车场围攻苏瑾他们的一群人中的两人。
见唐逸把平日里最爱的紫砂壶都仍在地上,他们顿时吓得一脸煞白,开口求饶:“小少爷,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机会?”唐逸轻笑,眼神轻飘飘的扫过他们,最后朝身后的从霄问道:“从霄,你怎么看?”
从霄低垂着眼睛,朝唐逸回道:“不如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次去的人都是一群普通人,失败也在预料之中。”
说着他凉凉的瞥了一眼两人,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那两人顿时心底发寒,两人起了贪念,把从霄拨给他们请人的钱吞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