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句话是没有引起连瀚文的怀疑的,但是突然门外正好燃放起烟花把门外的人影照了个清楚。
身材高大,看起来很是见状。
他知道,门外的守卫也是很高大,但是门外的人明显不是门外的守卫。
因为门外的人更明显是一头黑发扎起高高的马尾。而门外的守卫是板板正正的梳起的发髻。
因为他知道连府里有个清管家,别的管的不行。这种表面功夫做的一套一套的。
他要求府里的下人们都要穿的板正,发饰都要统一,发型也要干净整洁。
而门外这个人,扎的明显就是一条长长的马尾。
他本着不去引起他的怀疑的想法,他悄悄的拿了一把剑。那把剑看起来精致非常,上面还镶嵌着宝石,通体都透露着“我很贵”“我也很重”的意味。
当然也不光是透露着,它这个实物也是非常的沉。以至于他拿起剑的时候竟然踉跄了一下,他自己苦笑了一声,双手握紧了剑柄,慢慢的走了过去。
门外的人似乎感觉到连瀚文没什么动作了,然后准备溜走,连瀚文抓住了他松懈的转身的机会,拉开门就把剑放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拉开门之后那人的长相就显现了出来。面容刚毅,棱角分明,看起来就是长得很正义凛然的那种。
但是看着这么正气的人脚下正躺着自己的侍从,而且是昏迷不醒的那种。连瀚文看着脚底下昏过去的大汉,心里有点打鼓,但是手里的剑又往前送了送。
“你是谁。”连瀚文冷冷的说道,脸上全是冷酷,如果忽略他手里颤颤巍巍的剑。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轻轻的笑了笑,立马下腿扫堂腿把连瀚文直接给扫到地上。
“呃!”
一声闷哼,连瀚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看了看他,转身就走了。
连瀚文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没办法,他的身体太过虚弱了,只能慢慢的坐起来,就再也没有力气让他去站起来了。
他坐起来发了一会呆,等着别人来扶起他来。
等了好一会儿吧,许许多多的婢女鱼贯而入,下人们慢慢的把他扶起来送到了床上。
“公子喝点水。”婢女拿着一杯茶水,送到了连瀚文的手上。
这个时候连瀚文也不能乱发脾气了,他也没多少力气了,说实话。
等了一会儿,婢女下人侍候他睡下了,结果第二天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生活即将发生巨大的改变。
第二天,他刚刚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自己的身边,“慈祥”的看着自己。主要是不能称之为慈祥了,怎么说呢,那种直勾勾的盯着连瀚文的眼神,看起来让人很不舒坦,“爹?”连瀚文慢慢的说道:“你怎么了嘛?”
连伦点了点头,说道:“我没事,你醒了?”
“嗯。”连瀚文点点头,说道:“爹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休息好了没。”连伦淡淡的说道:“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说实话,这句话这个场景这个时机,连瀚文不感动那是假,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连伦那种亲密的陌生和冷漠。
“你多休息休息,等待会我给你带个人过来。”连伦给他掖了掖被角,然后嘱咐了一句“照顾好少爷”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