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我认得你,就是你踹了我们家公子两脚!一脚踹在胸口,一脚还踹在了我们家公子脸上!”周云身旁的小厮指着兰玉殊尖声说。
兰老夫人脸色铁青:“看看,人家都追家里了,你还狡辩?”
“祖母明鉴,我只是在为兰家的清白而解释,怎么能说是在狡辩呢?”兰玉殊玄然欲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玉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打的过身强体健的周二公子?更遑论还在周二公子身边有两个小厮守着的情况下了。并且玉殊即便在外面也始终谨记着祖母教诲,一向都谨言慎行,生怕丢了兰家的颜面,又怎会做出如此愚笨的事来?”
这话一说,兰老夫人也犹豫了。
周二公子率人上门来兴师问罪,伤到的的确是兰家为数不多的颜面。
何况兰玉殊的话也有道理,她再狂妄,也不可能敢当街一挑三。
难道是周二公子觉得自己被兰家戏弄了,为出恶气,才故意找借口来挑衅找事?
徐静宜担忧兰老夫人会被兰玉殊说动,忙晃了晃兰老夫人的衣袖,开始嚼舌根:“外祖母,这件事人证物证都在,肯定就是表姐打了周二公子。想来一定是赵王府里,表姐对周二公子记恨在心,昨天才有意报复。我知道外祖母您心疼表姐,不舍得让她受苦,但是您身为兰家的当家主母,也总得给兰家,给周二公子个说得过去的交代吧?”
这话说的兰老夫人蠢蠢欲动。
既能将赵王府里的事全部推锅给兰玉殊,还能落得公平公正赏罚分明的美名。
最好不过!
当即就要盖棺定论,“静宜说的有道理,我虽然对玉殊疼爱有加,但错了就是错了,我绝不能包庇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