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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柳暗花明林黛玉无意寻出线索

夜风渐起,吹得窗囿颤颤。

大圣眉头微凝,看着糊窗户的霞影纱愣怔出神。

他走得急,不知道宣宁堂的窗扇掩上了没。

锦衣华服的男人倏然笑了,哪里需要他操心了,他的娘子并非不知冷热。

白瑾转过了头就见大圣清俊的脸庞漾起了抹笑。

是走神了么?

他说了半晌,也不知道屋中两位真神听进去了多少。

精壮的小伙子有些泄气道:“当然,这只是小仙的猜想罢了,并没有有力的佐证。”

大圣:“”。

男人收敛了情思问:“金发道人呢?你追踪了有一个多月了吧,有什么进展?”

诚然,他没有指责的意思,这事情本与他无关,落入白瑾耳中,却叫他小麦色皮肤的精壮脸庞燃起了火,烧得如火如荼。

小土地有苦难言,讷讷了良久道:“小仙从天庭回来那日,经大圣指引便开始了追踪。可那道人精得很,许是被大圣打伤了腿的缘故,一直没露过面。近一个月来也不曾有魂丢失。”否则,他也不敢拖到了今日。

“小仙有同真君商议,真君唤来了哮天犬,天庭之上没几个比它更懂追踪。大圣您也知道,哮天犬才来了几日啊,就被送去了苏府。”

“另有,大圣常在内宅不知道,武安侯府迎来送往,有不少事项要打理。”

不说别的,就大圣搬进来武安侯府的日子,长安城多少权贵人家送了拜帖。

没有他,大圣如何能躲在宣宁堂日日与夫人腻歪呢。

他太难了!

大圣:“”。

男人轻咳了声,道:“先按你的想法探探,太多巧合了,不是皇帝想他也脱不了关系。在长安城里藏九千个魂不可能毫无声息。”

他脸还是沉的,声音到底是缓了不少,能怎么办呢,由着土地解释到天亮?

大圣沉吟了会,同杨戬道:“我们分头行动,你和哮天犬去追踪道人。”一个九重天的真神,怎么去追个道人用不着他教。

土地白瑾探查了一月毫无进展,有能力上的缺陷,还有便是他纠结在无关紧要的事情太多了。

哮天犬送去了苏府,武安侯府迎来送往的事情,这都算什么事呢。

话落,青衣男人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你们呢?”

大圣道:“既说皇帝有问题,我与白瑾就去一趟皇宫。”

月上中稍,两拨人分道扬镳,闯进了黑漆漆夜色中。

另一边,黛玉目送了郎君出门,心中惴惴。

紫鹃送进来了晚膳,都是平日里她爱吃的东西,纤细的手指拈起了筷子,挑挑拣拣的也没吃下几口。

夜风拂过花窗,霞影纱瑟瑟抖着。

忽一声猫儿“喵呜”声,轻盈的声响透过花窗的空隙钻进了姑娘耳朵。

悬着的玉足落向了地面,小跑着去了屋外。

紫鹃急道:“姑娘披件衣裳。”

声音落在了身后好远。黛玉再回来时,怀里已经抱着小猫。

小猫儿软软的毛发冰凉刺骨。夜里寒凉,他的郎君还不知道要被冻成什么样。

小姑娘抱着猫儿兀自出神。

盥洗、沐浴回了内室,黛玉穿着件绯色深衣,薄薄的料子勾勒得她凹凸有致,窈窕的身型若隐若现。

垂眸看了眼窝在蜀襦上的小猫,忍下了没抱起来去榻几上。

她的郎君鼻子灵敏过头了,她背着他搁了什么在榻上,他是能嗅出来的。

紫鹃取来了安神香,拧开了香炉正要燃上,huang榻上的姑娘掀起了帘幔轻声道:“不必点了。”

小丫头仰头疑惑看了眼夫人,夫人的神色恹恹,眼皮将阖未阖,这困倦的模样确实不用安神了。

好没心没肺!

紫鹃应了声,退出了屋子。

她好冤屈,小姑娘原是想着今夜郎君不在会睡不好,连安神香都备下了,谁知道一沾上huang榻,眼皮便沉甸甸的抬不起来了。

没一会儿,沉沉睡去了。许是天寒贪眠罢。

第二日清晨,门扉“吱呀”一声轻轻开启了又阖上。

男人闪身进来,身上有重重雾霭与深深寒气。

站在了炭火盆旁缓了许久才暖了回来。抬脚往huang榻旁去。

踩着软软蜀襦,作恶的轻踢了脚握成了一团的猫儿,小猫喵呜了声继续睡了。

大手扬起了帘幔,男人跪坐在足榻上,深看着huang榻上的人,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了,她的娘子睡得不是一般的熟。

姑娘面朝外侧着身子,小手紧攥着软枕一角,呼吸轻轻的很平缓。

男人默然叹息了声,脸贴了过去在夫人的唇角印了个en。

娘子的眼睫颤了颤,伸出了爪子挠了挠继续睡了。

与窝在蜀襦上的小猫有什么不同?

男人起身离去了。

夜里钻得都是什么阴诡地方,见到都是什么事啊,他娶了妻子越发爱干净了,受不了身上那股子味道。

没有第一时间去净室,是他不放心想看看娘子罢了。

他记得上次晚回来,就是他脊背受伤那回,她的娘子一直没睡哭着等他呢。

等他洗浴好了回屋,晨光大亮。

薄薄的帘幔阻隔不住明晃晃的光亮了,他的娘子还睡着。

男人坐在了榻沿上,大手覆上了夫人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想只是昨日出行累坏了。

上了huang榻,夫人睡在了外侧,男人翻了过去,小心越过了人。

一个不甚压到了娘子的裙裾,小姑娘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就见到了郎君的俊颜。

男人的身躯与她的叠在了一处,隔着浅浅的缝隙没有触碰。

郎君走时有说过,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不想是这么个看法。

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他们有过,只猛然见到还是又惊又慌,整个人瞬时清醒了。

与她相比男人倒是游刃有余的多,既醒了也无妨,都这个点了也该醒了。

胳膊上撑着的力道一松,整个人跌在了姑娘身上,柔软与坚石更撞在了一处,两个人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