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呵呵一笑。
“那老头撞了我。便肯定药赔偿的,我衣服很贵的,价值二十万钱。”
醉汉看着赤犬。
“二十万?”
赤犬仔细看了眼好像被尘土吹过的那件衬衫。
“这破衣服能价值直接二十万?你逗我呀?”
赤犬说,喝口酒。
“怎么不值?”
醉汉一撇嘴说。
“兄弟们,你们说。它究竟值不值二十万?”
醉汉看向众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笑了都。
“二十万……我卖你!”
一个老汉嘲讽。
“你再仔细看看。”
醉汉注视那人。
“嗯?”
老汉看他一眼。
“我再看也不值……”
这时候,老汉迟疑了一秒钟。
“它确实不值二十万块,那是因为它已经旧了,现在也就值个十万块钱吧。”
老汉说。
包括赤犬在,场内全部人都愣住了,价值十万?开玩笑呢啊。
人们看向老汉,那十分肯定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赤犬认真观察,他仔细注意到了老汉脸上的表情非常笃定,好像是在说着一件明摆着的事实。
“怎么回事?”
赤犬也疑惑了。
“怎么样?你认了?”
醉汉喝口酒说。
醉汉看赤犬应该正在思考着些什么,便轻轻一笑,继续问向别人。
“你们好好看,衣服出众的色彩和布料以及它准确的做工,有什么理由不值十万块钱呢?嗯!”
醉汉缓缓的说。
顿时,人们都迎合着说,那衣服的价值少说在十万块钱之上,全新的时候价格肯定有超过的二十万贝利嚛。
赤犬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