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兮紧紧抓着林老夫人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原本产生一丝动摇的林老夫人心底顿时坚定起来。

林老夫人拉过苏灵兮的手轻轻安抚着，一脸厉色地看向苏知予道：“不可能是兮儿，那可是她亲娘，她怎么可能做出弑母之事！一定…是你那飞虫有问题，说不定只是碰巧粘上了兮儿。”

林老夫人抬起左手紧紧地护住一脸害怕的苏灵兮，看向苏知予的目光里林氏怀疑与质问。

“更仅凭这气味又如何能说是兮儿所为，万一是兮儿抱她娘亲时沾染上的呢！”

念及此，林老夫人不再感到慌乱，反而心中更有底气道。

苏知予闻言，冷声笑道：“慌什么，我话都没说完，你们都抢着与我争论，我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苏知予突然一脸惊讶的模样，抬手微微捂住了嘴。

随即淡淡一笑，满目冷意地看着林老夫人与其身旁的苏灵兮，语气里带着几分嗜血道：“松香这种毒，一般只出没于黑市，虽然十分罕见，大多数世人只知其毒性猛烈，只需少许进入体内，便可致人死亡。”

苏知予说罢，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接着道：“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松香毒性猛烈，但很多人并不知道肌肤只要沾染过松香，再以清水浸泡片刻，接触过的地方便会起相应的红疹，长姐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对于这个小小的清水测试长姐能接受吧。”

苏知予话音一落，目光里意味深长地看着双眼有些闪躲的苏灵兮，心中冷笑。

一旁的顾清歌在听到苏知予的话以后，便命屋内的一名婢女去端一盆清水来。

老太君也微微颔首默许，随即目光凌厉地打量着苏灵兮。

片刻后，婢女端着水盆缓缓走进，最后停在了苏灵兮的面前。

“长姐，请吧。”

苏知予微微抬手，目光淡淡道。

而苏灵兮见状，目光里尽是慌乱，双手紧紧地抓着林老夫人，微微摇着头，一步步往后退。

“不…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