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挽住他的手小心翼翼试探道:“你怎么啦?”
许霁深没有甩开却也没有收紧手臂,任她只能抓着他的袖子才能保证那只手不掉下来。
他的侧脸紧绷着,唇线抿的笔直脚步也迈得大程愿安几乎路小跑着才能赶上。
两人走到电梯厅许霁深按了按钮目光直盯着楼层显示屏,言不发。
程愿安将脸搁在他的手臂边,“生气了?”
“叮”的声电梯门打开。
程愿安时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臂,眼睁睁看着许霁深的肩膀从她眼前错了过去。
认识这么久以来好像没见过他这样。
这人虽然以前也冷漠,但表面工作直做得很好从未明目张胆的将她个人丢下来过。
看来,这次是真生气了。
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哄。
程愿安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
“还不进来?”
电梯里传来声冷冷的催促。
“哦”
程愿安赶紧快步上了电梯。
电梯上升过程中,她也不敢说话只偶尔偷偷看上许霁深几眼观察着他的脸色。
进了家门许霁深仍是那般淡漠神色,换了衣服,直接进了书房。
程愿安也跟着进去点点碎步挪到他的桌前,两肘撑在桌面上,眨巴着眼镜看着他的脸问:“真生气了啊?”
许霁深抬眸看她眼,“你说呢?”
听到他终于出声,程愿安暗自松了口气“哎呀我这不是难得追个星嘛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她留意着他眼中的情绪,见那镜片之下的深眸依然沉静,难得软着声音道:“别生气啦,你就当他是个纸片人嘛,我平时又见不到的,天天见到的不是你嘛”
“听你这语气,还挺遗憾的?”
许霁深微微扬起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在听的?我哪有遗憾!我是说你犯不着为了个远在天边的人生气嘛”
“哦,还是我的错了?”
程愿安:
谁说女人吵起架来不可理喻?
这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不管怎么样,今天她确实是没顾上许霁深。
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但现在这个局势,认错总是没错的。
“我的错我的错”
她挤出个笑,绕过书桌到许霁深身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般见识,好不好?”
许霁深站起身,低头凝着她,没有回应。
“好不好嘛?”
程愿安胆子大了些,干脆直接搂上他的脖子,硬着头皮用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软萌语气撒娇。
突然,他的身体紧密的靠近,将她抵在桌子边缘,凑近她的脸,沉声问:“知道错了?”
他双手撑在桌边,紧紧的抵着自己。
程愿安感觉脸上瞬间烫了起来,赶忙低下头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知道了”
许霁深强行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目光直直的与她对视:“谁是你老公?”
程愿安通红着脸,小声的答:“你”
“我是谁?”
“老公。”
“再说遍?”
“你是我老公。”
话音刚落,她就见许霁深单手脱去鼻梁上的眼镜扔到旁。
下秒,唇瓣就被他死死封住。
这次的吻比以往几次都来的浓烈,像是带着些报复性的惩罚意味,在齿间肆意掠夺。
舌尖缠绕间不断深入,辗转厮磨,像是呼吸都被他抽走。
程愿安的身体渐渐往后倾斜,抵在对面胸口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滑向他的后颈。
身前人呼吸声渐沉,双眸泛红,欲色翻滚。他手粗暴的扯下脖间的领带,几颗纽扣也随之坠落在地。
腰间两只手掌忽的收紧,往上提,程愿安没有任何准备的,就被抱上了桌。
那灼热的身体即刻覆了上来,带着些不容分说的霸道,像是顷刻间就想要将她占有。
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两人的衣襟褪落在地。
他手挥掉她背后的东西,笔筒和几本书哗啦啦的掉到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陆续声响。
最后随着声清脆,水晶烟灰缸滚落,砸得粉碎。
他遍又遍的流连辗转,又在她耳边问着:“安安我是你的谁”
在那声声低哑的间隙中,程愿安像是不受控制般的遍又遍的应着。
随即,回答声又被撞散在室旖旎中。
书房吊顶上的水晶灯在眼前高低晃动着,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在他的沉浮声息中,她听见地板上的书页被夜风吹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又像是掀起波波热浪将她包围。
没有脖子以下,没有直接描写,没有隐晦描写400字
“安安不可以喜欢别人”
他在她耳边嘶哑着呢喃。
“只爱我个”
程愿安紧紧缠绕着他,呜咽着回应:“只爱你个。”
被许霁深抱进浴室时,程愿安已经精疲力竭,意识也不太清醒。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入了水中。水波随着他荡漾,水温也灼得烫人。
最后,她不得不哭着喊停。
早上醒来,人像散架了般,灵魂都被抽走。
枕边的人还恬不知耻的看着她笑,明知故问:“睡得好吗?”
程愿安的脸埋在枕头里,小声骂了句:“禽兽!”
许霁深忍不住笑出声,手揽住她的拧了把,“还敢叫别人老公吗?”
听到“老公”这个词,程愿安就忍不住想到昨晚。
她也不记得自己叫了多少声老公,但从今早她嗓子的嘶哑程度来看。
反正挺多的。
而更羞耻的是,还有边哭边喊的。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叫“老公”这两个字了:
连续几天被许霁深折腾,程愿安不得不有点佩服这狗男人的体力了。
她几次都累的中途就趴在他身上睡了去,过不了多久,却又被他弄醒。
导致她这几天上班,都是强打着二十四分的精神,到休息日,她吓得躲到次卧,反锁房间直接觉睡到十二点。
许霁深:
倒也不必如此。
到了晚上,许霁深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