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这就去找人。”钱喜见非默主动开口要去义庄看看,忙不迭的走了出去给非默找熟悉清河镇上的领路人去了。
钱喜这一走不打紧,大厅里就只剩下非默,花牡丹、钱流苏和钱贵康。
那钱贵康此时看着身旁的非默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没一会儿,钱贵康就受不了那种精神上的压抑,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也似的离开了钱家的大厅。
“你倒是好大的威风,我这大哥和三弟平日里还没有见怕过谁,今天算是开了眼。”钱流苏脸上的两片粉色桃花已经悄然退去,此时又恢复了那种冷艳的模样,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开口说道。
非默嘴角缓缓露出一抹邪笑看似无心的开口说道:“心里有鬼的人自然怕,你看你不就不怕我吗?”
钱流苏被非默那一副无赖的模样逗的莞尔一笑开口说道:“你是钟馗啊?我干嘛要怕你!”
非默突然收起那抹邪笑严肃的开口说道:“我不是钟馗,但有些时候我比钟馗还可怕。”
非默突然那么严肃倒是让钱流苏有些适应不来,一时间倒是接不上非默的话茬也沉默了下去。
一旁的花牡丹偷偷的瞄着非默,看非默那副谈笑自若的样子几次想开口,却都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正在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尴尬的时候,钱喜兴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伙计。
非默定睛一看,却正是之前那个开门的老头。
“这位是谭老爹,之前做过更夫在夜里打了三十年的更,这清河镇没他不知道的地方,胆子也大着呢,还帮前朝的衙门捉过贼。”钱喜怕非默嫌弃那谭老爹年纪大,慌忙给非默介绍了这谭老爹的不凡经历。
非默往谭老爹那边看了一眼,只见那是一个个头不高的老头,因为上了年纪头发都已斑白,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羊皮袄。见非默看向自己,那谭老爹憨厚的冲非默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像松树皮一般挤到一起,确实是岁月在一个老人脸上留下的痕迹。
“行了,就是他了。”非默点点头对眼前这个憨厚的谭老爹颇为满意,毕竟他要的只是一个带路的人而不是一个能打能跑的年轻人。
“那行,我先去吩咐人把门槛给拆了,就不陪非先生了。”说完,钱喜转身就离开了大厅。
“非先生,大少爷让俺带你去义庄,你看俺们啥时候去?”那谭老爹见钱喜离开也是主动的开口要带非默去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