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四周无数的尸体,以及前面这群人后的女人孩子,他最终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让众人也坐下后,这才说道:“或许你们不信,我便是凶蛮王部王族的首领可查,当年我在大祭司的劝谏下,撕毁了与风凌国,以及周边国家的和平盟约,伏击了准备返回风凌国的四王军,那一战,我们虽然斩杀了不少的四王军,而那些去的军士也没有再回来,后来大祭司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颗白级的孕师树,说有办法禁锢住它,只要我们将孕师树培育到孕育期,风凌王部便可拥有无穷无尽的师级强者。
而我们便可以利用这些师级强者吞并周边各国,只是大祭司的提议被我拒绝了,我知道孕师树的恐怖,更加知道如果要将孕师树培育到孕育期,那所需要的人命,几乎不亚于一场国战的战争,而后期更是需要无数花季少女的生命去孕育,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想因此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大祭司在我拒绝之后,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而我也以为大祭司只是提个建议,谁曾想到大祭司假借我的名义,让凶蛮王部跟四大部族对其他王国边境发动了战争劫掠,不仅抢夺了对方大量物质,也乘机掳走了不少女人孩子,最后被我发现,更是在这座被大祭司改造过的山谷,发现了孕师树。
我很愤怒地要摧毁孕师树,而大祭司这时在后面偷袭了我,直接将我打算,而后更是找来了一名男子李代桃僵,而我则被暗中关押到了黑暗之森,而这一次我被人从黑暗之森带出来,我便预感到了可能是大祭司的孕师树已经进入了孕育期,他这是打算让我看看他的成果,跟我炫耀一翻后将我彻底抹杀。只是看样子,他的计划似乎被你们破坏了,我能问一问他现在是死是活吗?”
老者看着众人,想从众人身上问出答案,“他们都死了!化作了飞灰!”林墨看着老者,平静地回答道!
老者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随后站起声,朝着远处还在战斗中的众人大声道:“都给我住手!我是可查王!”
远处的士兵听到了老者的话,纷纷停顿住了打斗,其实他们也是被打怕了,但是不打对方又不肯住手,只能拼命反击,只是凶蛮王族的士兵也是胆寒,对面那群人不仅实力强大,战意更是滔天,完全不知道疲累似的,打斗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一个人死亡,最多也就受些皮外伤,而后他们这边可是如同韭菜一般,倒了一茬又一茬,要不是仗着人多,早就被屠灭殆尽了。
而后面加入的大黑熊跟三十天将等人可不管那么多,敌人住手了他们可不住手,瞬间便是砍杀了大量的士兵,而也在这时,传来了林墨的大喝,“住手!”
这时大黑熊跟三十天将这才住手,而鬼鼠们则呼啦啦跑到了一旁,在小灵的带领下,朝着林墨而去,大黑熊跟三十天将等人也朝着林墨那里而去,在众人离开后,凶蛮王族剩下的士兵,这才松了一口气,至于冲上去偷袭对方,别傻了,你要是敢作死冲上去,敌人还没动手,便会被自己人给砍死。
为首的一位将级首领跟另外一位首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远远跟在大黑熊等人身后,朝着林墨那边而去,而老者也没想到小男孩的一声呼喊,居然比自己还管用,也是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小男孩,推测着小男孩的身份,他并不知道是林墨救了他,只知道醒来后便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后便出现在了这里。
大黑熊等人来到林墨身前时停下了脚步,等待着林墨的命令,林墨看着老者,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道:“你既然是凶蛮王族的首领,那便由你来决定凶蛮王部,整个部族的兴衰,一,死抗到底,那我便灭了你们四大部族以及王族和一些较大部落,而后统御整个凶蛮部落,二,臣服,从此以后成为我风凌国附庸国,从此以后听从我风凌国号令。”
林墨看着老者凝重的脸色,还不忘补充道:“你凶蛮王部的三个大部落,夷部首领已死,银狼部与我们交战过一场,也是损伤惨重,元部更是被直接抹除,至于你们王族,想来也挡不住我们的脚步。”
老者还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逼问,但是看着所有人将目光投注到自己的身上,显然并不是在开玩笑,这让老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不说别的,就说这些人能闯入这里,不仅杀了大祭司等人,还屠灭了王族大半的士兵,看着那满地的尸体,让老者心中有些胆寒。
老者也不敢直接拒绝,因为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选择了死战,那么第一个死的便是自己以及整个王族,老者并不是怕死,只是就算他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更多的人血流成河,这是老者不愿意看到的。
最终老者叹了一口气,对着林墨以及节刚等人拱了拱手,这才对着林墨问道:“不知尊驾是何身份,能否完全代表风凌国?”
林墨还没答话,三十天将,百零八地卫便异口同声大喝道:“风凌可战!将军无敌!”
磅礴的气势,凌然的战意,以及慑人心神的声音,在整个山谷回响,天水依依也开口解释道:“这是我们风凌国国主亲封的无敌将军!”
一旁的风凌小柔也适时插话道:“我乃风凌国的公主风凌小柔,我可以保证我小墨哥哥完全可以代表风凌国。”
“我乃四王军,北王军的首领,我可以保证无敌将军可以代表风凌国。”这时北生也站了出来,直接释放出了将级高阶的实力保证道!
林墨没有说话,他并不需要什么保证,因为这种送上门来的便宜,傻子才会选择拒绝,老者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挽回一些颜面罢了。
林墨没有驳老者的面子,但也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