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若是司徒家的人伤了柳纤纤,柳家家主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当下想着,苏月歌的玉手结印飞快,很快将阵法布置完毕,外人若是想要进入白家,除非找到阵眼,方才能够得以入内。
自然,若是他们能够找到柳纤纤的房间,也不是不能进来,那里可是苏月歌苦心留下的突破口。
苏月歌看着柳纤纤房间的方向诡异一笑,好像自己心里刚刚的小算计,找到了目标一样。
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
脚步轻盈地想要回到自己的院子,苏月歌不欲将此事告诉白贤。
一则是因为担心白贤太过于善良,将此事告诉了柳纤纤,反倒是弄巧成拙。
再则也是苏月歌藏了个心思,白家一脉十分正直,这些龌龊事儿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
若是白贤知晓此事,十有八九是要反对的。
说到底,柳纤纤还是白贤的未婚妻,这段时间又辛辛苦苦地照顾白贤,若是白贤知道自己竟然要用柳纤纤做饵的话,只怕宁愿自己做饵,也不愿意柳纤纤涉险。
是以即便是经过了白贤的院子,苏月歌的脚步也没有停顿,而是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却发现柳纤纤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自己。
啧啧啧,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苏月歌心下冷笑,她自认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柳纤纤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心思的,她仿佛没有看到柳纤纤一般,刚想要回去,却被柳纤纤叫住了。
“是你让那些人来恶心我的?”
细细观察柳纤纤,苏月歌甚至还能发现柳纤纤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明白柳纤纤所说的到底是何事,是以冷冷道。
“有话就说清楚,不明不白的,我听不懂。”
“你别以为你做了肮脏事,就没人会知道!”
柳纤纤尖叫起来,想到那些人后来直接找了她,他们都没了舌头,还不断地朝着自己靠近的时候,不寒而栗,浑身冰凉,如同肌肤之上结了一层冰霜。
“我告诉你,我不会怕你的!”
可真是神经病!
苏月歌厌恶地蹙起眉头来,“我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儿,就滚出去。”
对于她,苏月歌一向没有什么耐心,而柳纤纤则是脸色煞白,仿佛再也不愿意和苏月歌纠缠一样,径自地丢下一句诅咒,这才匆匆忙忙地离开。
瞧她离开的背影,那淡青色的华服仓皇,身上的坠饰也跟着她逃走的脚步哗啦啦直响,格外狼狈。
这可是怎么了呢?
苏月歌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她才不想知道柳纤纤到底是因为何事才会找上自己,横竖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儿,所以有人找她算账。
她又恰巧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这才对号入座,将这盆脏水扣到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