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钟。

喝了酒，口干舌燥的秦染，从床上爬起来喝水。

目光模糊的看到窗外月光下站着个黑影。

“哥？”推开门后，才看清门外的人是秦墨。

他低着头，一口接一口抽着烟，表情看上去极其的忧愁。

看到秦染，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烟，“怎么还没睡？外面冷，快回去。”

秦染皱着眉看着心事都摆在了脸上的秦墨，手搂住了秦墨的胳膊，“哥，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没事。能有什么事，你别多想。”

秦染抬起手摸了摸秦墨的脸，“脸都肿了，是和谁吵架了吗？”

秦墨没说话，转身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他将两条长腿舒展开，眼睛看着悬挂在天上的月亮。

秦染坐在了他的身边，头轻轻靠在了秦墨的肩膀上，眼睛也看向月亮。

“今天生日过的高兴吗？”秦墨轻声问。

“高兴。如果你能告诉我，刚刚在鬼屋里发生了什么，我就更高兴了。”

秦染抬起头看向秦墨冷峻的侧脸，看着他没有想说的意思，继续补充道：“和，蔚蓝姐有关吧？”

秦墨有些诧异。

秦染叹了口气，“从小到大不会别的，就学会了看眼色，观察别人，你瞒不过我的。”

尽管秦染把这句话说得明朗，说得好像自己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超能力。

但依旧让秦墨心里一酸。

看眼色观察别人，都是生活环境不够幸福，处处都需要低头的人才会的本事。

十几年的不幸福和苦涩，她总是说的这么轻松。

“蔚蓝姐很漂亮，又知性，感觉也很善良。”秦染轻声道，同时抬起眼去看秦墨的反应，“她是喜欢你吗？还是你在追求她？”

秦墨用手弹了一下秦染的额头，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就那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