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给城中的同民社残派人给说中了。”孔凡哲有了心理准备了,诧异地说。
“首领同志,是什么说中了?”旁边的下属问。
“西省的何平大军前来攻击了,已经打到了湛城的城下了。”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说。
“啊?什么时候打来的?”下属干事很惊讶,显然,他也是接近最前线的信息的,所以,知道了西省的何平大军。
“不宣而战,简直是不宣而战啊!”亲信干事看了一下战报,立马叫嚣地说。
听到了亲信干事这么说,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沉默了。
“西省的大军,是什么战斗力?这么快就打到了湛城的城下了?”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问着斥候队队长。
“首领同志,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讲的是话和西省讲的话不同样,特容易败露了,西省也戒备森严,根本是进不去啊。”斥候队队长说。
听了斥候队长的话,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对于斥候队长比较失望了。
“有谁了解西省何平的?”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召集了众位同食社的社员们,询问着对策。
见到坐在高处平台上的孔凡哲,下面都一伙坐在长凳上,面面相觑,没谁敢站起来说话。
“难道真的是没人知道吗?”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看了台下的社员们一眼,见仍然没人站出来。
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坐在原来贵族所坐的位置,台下已经是安排了长凳了,同食社的社员们一排排坐在长凳上,以示民主。
“首领同志,州城内的梁同民知道西省的何平贵人。”同食社的一名社员站了起来,对着首领孔凡哲弯腰鞠躬地说。
因为周围都是一排排坐的人,行跪拜大礼,完全被遮挡住,所以行弯腰鞠躬行。
坐在高台上的同食社首领孔凡哲,也可以看到同食社的社员们行李。
“哦?!州城里的梁同民知道,就召他进来吧。”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说。
“宣,同民社的梁同民晋见!”在门外,突然有一处人声高喊,大殿内,和大殿外都能听见了。
也不用二级传唱,因为大殿离大门外,也不是很远。
同民社的残余人员梁大哥见到这么威武的一幕,被镇住了,心想:“要是我也是同民社的社长,是不是同样威武了?”。
“可惜,名单都已经上报给了同盟会了,听同民社社长说,和同食社的孔凡哲一起到同盟会开过会,老相识了。”
“不然,同民社的残余人员梁同民都想冒充社长了。”
对于梁同民的奢望,守门人并没让他遐想下去,对着梁同民就说:“快进去,不让首领同志等急了。”。
“啊?叫首领同志?不是叫皇上吗?”梁大哥显然是不知道同食社的社长是怎么称呼的。
“记住咯,叫首领同志,不要叫错,我们不是腐败的封建制度,快进去。”守门人说完,猛地一推,把梁同民给推了进去。
进了大殿内,梁同民恭敬地行礼了,待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询问,一一说明,没有半点隐瞒了。
同食社的首领孔凡哲听明白了之后,在沉思了:“原来西省何平的军队,特别喜欢偷袭的,往往都是因为偷袭,而引得了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