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瞳孔一缩她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之色。
她错愕的盯着萧挽歌,眼里有着对萧挽歌的惊惧。
这死丫头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她知道三十年前的事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三十年前的事她瞒得好好的,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死丫头,是怎么知晓的?
这死丫头定然是乱说的她定然是为了吓唬她,胡乱编的一些话而已。
暗自握了握手掌,老太太努力让自己镇定着冷冷的瞪着萧挽歌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死丫头,你今天害我,我”
“真是死鸭子嘴硬呢。”萧挽歌直起了身来语调透着浓浓的讥讽:“希望你被揭穿的时候也能继续保持这样的风格。”
说着懒得再理睬这个恶毒的老太太萧挽歌转过身来就带着昭昭走出了派出所。
老太太因这句话又变得不安起来。
照说来那死丫头是绝不知道当年之事的。可是看那死丫头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了然于胸。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死丫头会抓鬼抓妖的事。
听说这死丫头手段了得抓鬼抓妖都十分擅长。刚才在大街上,她也说她看见了鬼呢。
难道是有当年的鬼看见了她做的事情告诉了这个死丫头。所以这死丫头才知晓的?
一想到是这种可能,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脸色微微发白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萧挽歌带昭昭走出派出所后昭昭突然仰起小脸,对萧挽歌道:“妈妈那个奶奶是不是要倒霉了?因为我看见她额头上有黑气。”
萧挽歌挑了挑眉梢。
她低头看向昭昭道:“我们昭昭竟然看见了她印堂发黑?”
昭昭咬了咬小嘴唇:“那叫印堂发黑吗?反正我看见她额头上有黑气那黑气特别可怕。”
萧挽歌摸了摸他小脑袋:“是啊,专业术语就是叫印堂发黑。她以前做过很坏很坏的事。要不了几天那坏事就要被揭露出来了。她的坏事被揭露,那就是她倒大霉的时候了。不过一般人看不见别人印堂发黑的。所以我们昭昭能看见说明我们昭昭十分厉害。”
昭昭听言,顿时一笑:“真的吗妈妈?以后我要跟妈妈一样厉害,要跟妈妈一样捉妖驱鬼。”
萧挽歌将他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这孩子的力量是十分可怕的。如果将他的封印解开,如果让他踏上修行之路。估计他会超越她。
她突然皱了皱眉,能生出这么厉害的孩子,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此刻她特别想弄清楚这件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只有战泽言知道,而战泽言又不在身边,所以想问,也问不到。
她倒是可以通过其他途径知晓的,但是其他途径,不是啥好办法。所以现下,只能压抑着心里的好奇。只能等见到战泽言了,再仔细问了。
那个老太太就是在朱家当保姆的方妈。
方妈跟派出所的人说了她主家是朱建斌的事,说朱建斌在省城是当大领导的人。
派出所的所长怕那领导到时候会怪罪下来,所以即便很讨厌方妈这样的人,也还是给朱家打去了电话。
只是,朱建斌这时候恰好出事。他以前为了帮朱巧玉掩盖一些肮脏事,使用了不少特权。
现下那些事情被上头查了,上头说他是滥用职权,说他为了自己女儿欺压百姓。
所以他被处分了,一下子被降了好几级。
现下他是自顾不暇,哪儿有闲工夫去管方妈。
所以所长一打去电话,就被朱建斌给挂断了。而朱建斌在挂断前说了一句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犯了法就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刚刚才被贬职,现下他哪里还敢利用自己的职权去捞方妈出来。为了一个保姆再滥用职权,到时候又被上头查到了,那他可能还得受处分!
所长一听这话,当即笑了出来。
这位领导不管那老太太的事就好。老太太太过嚣张跋扈了,搞得像家里有人在京都当首脑一样。
这样的老太太就是该好好惩治惩治。要不然,她改天还得犯更大的罪。
所长挂了电话后就去告诉方妈这件事了。
方妈听言,直呼不可能。
她在朱家当保姆已经当了近30年了。当初她女儿一进方家,她就很快跟着去了。
她以为三十年的情分,朱家无论怎样也该捞她出来的。
可是现下为什么,朱家会那样冷漠?
方妈说她要亲自给朱家打去电话,但被所长给拒绝了。
所长道:“你还真当这派出所是你家开的了?你以为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吗?那朱家就是这样回复我的,让我该怎么惩治就怎么惩治!所以老同志,你还是好好待着吧,好好给我悔过!”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相信先生会对我不管不管。我不相信先生会那样子!”方妈大吼着,脸上有着疯狂的表情。
但所长都懒得理她了,所长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方妈瘫坐在地上,脸色变得有些灰白。一定是这所长骗了她,这所长一定没给朱家打去电话。要不然的话,朱家怎么可能不管她?
这所长真可恶,居然骗人!这所长应该立刻下马,就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所长?!
而方妈在派出所待了一周才出去。一周的时间听起来很短,但方妈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