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淇虽因大伯母宠爱,性子顽劣一些,但本性还行,萧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
到了萧淇的院子外,便听见许大伯母在门口抱着管事婆子窦妈妈哀嚎:“淇儿,你再这样闹,可真是要了娘亲的命了啊……”
见萧蘅过来,许大伯母难掩眸中厌恶,又不敢得罪她,当下指桑骂槐嚎哭:“谁让你不长眼啊,投胎到我的肚子中来,若不是别人蓄意构陷,我的淇儿怎可能会……会被清出考场啊啊!”
萧淇蒙着被子,声音闷闷的:“我不吃饭,不喝水,滚出去!”
萧蘅上去揭开他的被子,天光大亮,耀得萧淇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她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对萧淇道:“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萧淇背过身去,闭口不言。
萧蘅抬脚踹了踹他,道:“男儿当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你连你做没做都不敢说,算什么男人?”
萧淇的声音闷闷传来:“说了有什么用,横竖我是不能再考了!我也没脸见人,不如死了干脆!”
萧蘅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死?好啊,那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看看,一味地在这折腾家里人算什么本事?”
萧蘅在家中排行第三,素日又霸道,最看不惯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做派,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若是做了,你活该被抓,若是没做,便该收集证据,自证清白,你一回来就闹脾气,一屋子女眷跟着你提心吊胆,萧淇,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样的担当,让你考十年你也考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