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伯还借着酒劲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说现在悔婚来得及吗?
还有那云姬当初也不该拒绝啊!
那身段少有的婀娜多姿,你不要大可推给为父!
忽然又说道娶了相府的女儿不是还能纳侧妃?
届时多纳几个貌美女子!
成安伯醉醺醺说了一堆浑话,埋怨他受京都女子欢迎,那太傅的女儿也对他一往情深,他当真是艳福不浅,却如木头般一个都不娶,如今都二十一才成婚,真正丢人!
宋令仪不知道一个殿试的探花郎,堂堂的伯爷,是如何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这种话?
不过想想自己这位“父亲”后院里莺莺燕燕一堆女人,膝下儿子女儿数不胜数,虽然他那些儿子都是酒囊饭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这种人会说出这些浑话倒也正常。
总要想个法子搬出去住才是,否则仅仅尚有三年多阿晏也是不喜的吧?
成安伯看齐湘王像个木头一样待着,任外面如何传言自己这个儿子多么杰出优秀,他觉得对方就是个怪人。
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不寒而栗,对方也不说话,成安伯觉得这独角戏唱的属实无趣,便摆摆手,歪着身子踉踉跄跄走出宋令仪的院落。
走之时还嘟哝着不理这个混账儿子!
哼
外头自然有人上赶着巴结他!
成安伯哼着混不吝的调子,手里摇着把扇子,人到中年还自认自己依旧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名满京都的探花郎。
对于成安伯来这儿满嘴没有好话的过来溜了一圈,宋令仪是无动于衷的。
他将安嬷嬷唤来,详细问了一些婚礼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