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美女疲惫?”她嘴不饶人,靠着川肆的腰摊在沙发上。
她那傲娇劲儿,川肆太熟悉不过了。
川肆将她拎了起来,站在地上。
“你干嘛!”凶是真的凶,可惜就是奶里奶气的。
川肆那点怒气完全消失了,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勾起了唇角:“被我弄哭一定会更可爱吧”
不仅会更可爱,还会哭很久。
他让缪弋侧坐在自己腿上,又气又无奈的叹了声气:“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要不给你找点事儿做?”
一听到要找事做,缪弋挣扎了一下,提高了音量:“我不要!你又来折磨我了!”
她永远忘不了上一次川肆给她找了点事儿做到底做了些什么,给她搞来了一卡车的百元大钞,让她数到底有多少张。
数的她眼睛都要瞎了也没数完,最后还是勾引他才让他放弃这个无聊的决定。
川肆拍了拍她的后背:“别闹,这次给你找点正经事做”
说到正经事,她也忘不了川肆让她做的“正经事”,让她做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自然还有以米为高度单位的大堆试卷,真的不要太正经。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上天派你这个er来折磨我”
川肆将身子倚在靠背上,慵懒的敛着眼皮:“折磨你?我就问有没有让你爽到?”
“有”她点头:“但是后劲儿挺大”
川肆一头黑线,她还正大光明的跟他讨论起床笫之事?
“那下次轻点?”他挑了挑眉。
这句堵得缪弋说不出话来,哪次都说轻点,结果就没见着轻过。
呵,疯批。
“彧戍说明天晚上西宫吃饭,你要去吗?”川肆睨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