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混迹官场的,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还是有分寸的,所以他二话不说点头称是,连忙带着人赶了回去。
“君邪,月月,月月怎么了?”县令走后,容婶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哪料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颤抖的跟个破风车一样。
夜君邪的手指紧了紧,他突然想起那日夜月下,洛云月那单薄软小的身影,站在容婶窗户外的低喃,她说:
“容婶,别担心,这是一条注定无法撤退的路,是我成长道路上必须经历的风霜,请您相信月月,请您照顾好自己!”
“君,君邪?”容婶发颤的声音终于拉回夜君邪的思绪,他语气难得的轻柔:
“没事,容婶别担心,她睡一觉就好!”
容婶愣了愣,眼神慢慢的定在洛云月苍白的脸上,倏地眼眶就红了,她连忙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快速的说道:
“月月这孩子最禁不得饿,我这就去做点她爱吃的给她温上,等她起来就能吃了。”
说完也不等在场人的反应,竟是小跑了起来。
“这是?”洛馨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容婶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些发蒙。
夜君邪的手一顿,还是缓缓地为洛云月盖好了被褥。
“公子,公子!”刚安顿好洛云月,大家的屁股在板凳上来还没停留两秒,初一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外面响起。
“公子,公子不好了,山上打起来了!啊小祖宗怎么了?”初一旋风似得卷进屋里,倒豆子般把话说完,才看见躺在床上的洛云月。
“怎么回事?公子?是谁?是谁把小祖宗打成这样的?”初一看清楚洛云月灵力亏损的就剩个壳的样子,当场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