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路说出这句话之前，他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杀了叶曼曼。

他有些犹豫的问：“一定要杀了她吗？”

亚路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她一眨不眨盯着余鹜的眼睛去看：“你曾经无数次的要杀了我，可是你却在我的面前舍不得去杀另一个女人，你说，换做你，你是什么感受。”

余鹜再次怔住，亚路却是不管不顾的继续说：“你曾经一刀将我割喉，导致我现在一看到利器就会觉得喘不上气，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在我面前自残，装可怜，并且还再次威胁要杀了我，却舍不得去杀另一个女人，你说如果你不是对她有特别的感情，那是什么？”

“我没有要杀你，我当初是要杀南宫寒，是你突然出现的……”

余鹜越说声音越低，他再怎么解释也掩盖不了他亲手杀过她的事实。

“对！你的本意确实不是杀我，可是结果却是，如果不是因为我拥有这个金手指，我就真的死了，还会和现在一样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吗？”

“路儿……我……”

亚路微微推开了余鹜一些，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余鹜，我们虽然没有讨论过关于我的事，可我还是决定和你坦白，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女人写的一本书，我当初是因为任务接近你，不让你死也是我的任务，不然我也会跟着你一起死。”

“我知道！”

他这次已经从苏欣然那里已经知道了所有的始末，可是他觉得这没什么的啊，他不在乎的，真的。

“那你也知道了我和你成亲也是任务之一对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