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秫眼神冷佞,口吻冷漠凉薄,“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他的目光定定地放在白衣男子的手上,目不斜视地望着白衣男子手中的剑,但凡白衣男子手中的剑压下了那么一分那么一寸,他周身的气场便变得有些惊骇摄人。
即便是隔着好几步远,白衣男子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所传来的骇人的气场,这股气场带着一股泰山欲来的压迫感,令白衣男子心中畏惧。
他勉强维持着镇定,冷哼着,“不说?你的人可在我的手上,你最好乖乖听话,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则的话……”
一边说着一边为了吓一吓卫秫,手上的剑压了下去,也正是这一压,便令桑墨那本就娇嫩的脖颈皮肤被划破了一道伤口。
霎时间,众人便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像是凝结了起来,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围绕在周身的摄人的煞气。
仔细的顺着那煞气的源头而去,便发现是卫秫。
桑墨被他的剑划破了伤口,脖颈也微微一疼,但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未曾露出有多疼的神态。
她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似乎在揉捏着什么,因为以前注意着手上的东西,故而没有注意到脸色阴沉的卫秫只是有多么的阴鸷。
“你可以试试,只不过这一试,本王就得废点人手,让人去一趟云国让扶玉生来收尸了。”卫秫冷冷的说道,凤眸凛冽,让人与百步之内都能感觉得到,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杀意。
卫秫认识扶玉生,而白衣男子和扶与生正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白衣男子仿佛被他出口的杀意吓了一跳,他没有敢继续威胁下去,只是冷哼一声。
卫秫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丝毫不害怕白衣男子只会杀了桑墨,只是见他伤了人,心中觉得不快,特别是看到桑墨脖颈处顺着白皙玉肌划下的鲜血。
他只觉得心疼,还有想要把白衣男子给千刀万剐的心思。
“本王不抓你,放人。”他说。
卫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张艳丽逼人的,脸上带着的那抹阴鸷从未上去,这话听着到让人觉得假了起来。
白衣男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卫秫还在意着他手上的人,他轻哼着,“我不信……唔!”
他以为桑墨是那种娇娇柔柔弱弱,不会反抗,只能任人挟持的弱女子,所以在把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就一直不曾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只将她当成了一个物件,一个物品一般来威胁着卫秫。
然而没有想到正是被他当成物件一样的桑墨,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身上。
而这一针所扎的穴道正好能让他握着剑的手放松,无法聚力。
“你!”
白衣男子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相信,然而眼看着桑墨就要挣脱向着卫秫而去,桑墨要是离开了他可就没有了威胁,以及能和卫秫面对面和平说话的资格了。
他也是一个学医的,而且在医术上面更感高超,只是眨眼的功夫,便用着内力将这根针给震了出去,那拿着剑的手微微握紧,上前便想要伸手抓住桑墨的手。
可没有想到卫秫的反应比他们都要更快一步,就在她动手了的时候,卫秫已经划着轮椅而来,在白衣男子手上的剑,就要误伤到桑墨的前一刻,已经抬手抓住了白衣男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