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初之地？”

夏果闻言直接愣住，过了许久连道：“难道起源大世界之上，还有不为人知的更广阔的世界？”

犀皇点了点头，目光有些迷离：“据传我们这起源大世界，包括其他无数的大世界，都是由一方更加高等更加‘真实’的世界之人所创造的。”

“‘真实’？”

越说夏果越湖涂，但他心中却是出现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启煌澹然道：“对！‘真实’, 自从我们到达神王之上，冥冥中就有一种感应，似乎我们是不真实的，是虚妄……”

夏果喃喃自语：“虚妄？真实……”

犀皇见状，轻喝：“醒来！”

夏果顿时澹笑道：“多谢犀皇！不过以我的心智还不至于因为几句还未论证的话，就陷入迷惘。”

启煌饶有兴趣打量着夏果：“夏果,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看你这样子，似乎对刚才那几句话没什么反应？”

夏果摇了摇头叹息不已，缓缓道：“自从我突破至法则之主, 也是出现了像你们一样的感应，而且伴随着一丝丝的记忆碎片！”

犀皇和启煌顿时对视一眼，一瞬间他们的意识就交流了无数次。

启煌道：“可否说一说那些记忆碎片是什么样的？”

夏果思考了一会，挑挑拣拣将一些不太重要的讯息说了出来：“那些记忆碎片，携带的讯息极少，而且那些记忆也不受我的控制在慢慢消失……根据那些记忆我也有所猜测，我们这种介于‘虚妄’和‘真实’的世界，似乎是一些超级强者根据自身想法所写出来的一篇篇‘故事’！”

夏果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在他穿越前，《吞噬星空只是一篇小说，本身他能穿越到这方世界就已经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夏果也不信这些大世界的来历那么简单……

“故事？”

启煌和犀皇闻言也没有多大反应，像是他们两个早就有所猜测。

“能够依靠自身的能力，创造出这一方大世界，那等强者该如何强大？”

犀皇感慨万千。

启煌摆摆手：“要我说，夏果所接收的那些记忆碎片, 也许是某位神王之上的强者陨落前的一点灵魂碎片，偶然间被夏果特殊的灵魂接收……我可不信我们这些大世界真的就是‘虚妄’的，应该是我们还未超脱所产生的错觉。”

犀皇点点头：“也有可能, 达到我们这等境界，只是一点灵魂碎片就蕴含不可思议的威能，也许是某位强者陨落之后，残留的灵魂碎片被夏果所吸引。”

夏果闻言并未多说，他知道这种事情放在犀皇和启煌身上，不仅仅是不能接受那么简单……

夏果附和道：“没错，我突破法则之主时，确实引起了一些异象，当时我只以为是原始宇宙的赐予，现在看来也许是某位强者陨落之后残留的灵魂被我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