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赌博是因为贪欲和冒险心理,急功近利,妄想一夜暴富,殊不知是痴人做梦。
发财的欲望恶性膨胀,当无法通过正当途径满足其欲望时,赌博这种冒险手段就成为他们通向‘致富’之路的阶梯。
有些人以为能够把控住自己,通常玩两把,赢了以后又继续,输赢的结果对他们来说很刺激。此时,他们已失去自制力,欲罢不能,至死不悔。
更有无药可救的,六亲不认,把家赌到妻离子散,爹娘气死,也不会就此收手,像着了魔一样。
大赌伤身,小赌怡情,这是大家都知晓的一句话,最终都与消遣的心理背道而驰,可最终却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
作为一个老赌徒的女儿,白翩翩心力交瘁,偶尔能见到她生无可恋的神情,对人世间似乎没有什么向往了。
都对她很同情,眼下,除了劝说断绝关系又有什么好办法?
花凝霜看她活的浑浑噩噩,心中不免有几分怜惜之情“白姑娘,要不把你爹的手给剁掉,没有手,看他怎么赌?”
以前老妈打麻将输了钱,回家就要念叨着下次再打就把自己的手给剁掉。说是这么说,手依旧好好的,连伤都没有,更别提剁掉。
“娘子,你真是个人才,今年的新科状元应该是你才对。”南宫暮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白翩翩也把这个主意当玩笑听,南宫柔实在不敢苟同这个馊主意“砍掉手还有嘴,想做的事,拦都拦不住。”
她尴尬的哈哈两声,说道“也是,万一白姑娘的爹爹身残志坚,手就白白砍了。相公你别取笑我了,你有何高见啊?”
“白姑娘,你爹现在混迹于哪个赌场?要不我们亲自去一趟,路途中在慢慢想办法。”他收起笑容,并没有给出任何实质性回答。
看到大家不遗余力地帮自己,内心真的很感动,情绪上来,激动的站起来,随即给大家跪下,重重地磕头。
吓得花凝霜立即拉起她,南宫柔也起身拉住她,纷纷劝她不必如此。
“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们可承受不起。相公,那老焦的事,你自己早点跟他说说啊。”
“先收手半个月,等风平浪静再帮人讨债。”
被打的欠债人个个来头不小,正派人搜查表面是抢劫,实际是要债的南宫暮和老焦。躲避风头也好,钱什么时候都能赚。
而且抽时间帮白翩翩解决家事,两全其美。
花凝霜蹙起眉头,问道“半个月的时间,未免太仓促了点。依我看还是二十天,主要是去了还得回来。”
“就听娘子你的,柔儿你好好安慰白姑娘,我跟你嫂子出去一趟。”
“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的?”
他起身走去,搂住站起来的花凝霜“不关你事,娘子,我们走。”
夫妻恩爱的场面,白翩翩全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她也很想有个能保护自己,爱着自己的男人。
出了大门问南宫暮“相公,今天想吃什么菜?白姑娘心情不好,菜就不做那么辣了,辣椒只放一点点,做的清淡些。”
大街上有几位孩童极其无聊,在人群扎堆的地方跑来跑去,玩躲迷藏。
大人们很无奈,孩子犯错顶多骂几句,又不是自己的儿女,就没敢动手打。万一打到权贵的子嗣,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例子少是少,但有一例,是丞相的孙子趁奴仆不注意溜出来。
撞到人的男孩怯懦的看了眼高出自己许多的大人,恐慌的说“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撞您。”
花凝霜也没大声呵斥他,而是温柔的说道“以后在没人的地方玩,好吗?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如果被撞伤,伤筋动骨可是一百天。”
“好...好,知道了,姐姐。”
“行了,你自己和小伙伴去没人的地方玩吧。”
看到南宫暮复杂的眼神,被撞也不吭声,她轻轻地用手臂撞他一下“小孩已经走的很远了,相公,难道你认识他?”
夫妻两又继续走,他回过神来说“成婚近半年,你真的就什么反应也没有?我们...我们...可能,次数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