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晚墨黑的眸子清如寒潭,秀眉微微皱起,缓缓偏过头看向夏启辰。
她可不想和夏启辰再有半分交集,怎么反倒他现在频频来招惹自己。
夏启辰察觉出宋云晚眼底压着一股嫌弃和不耐,让他的心有些刺痛,胸口一直闷闷的。
这宋云晚总是这样,从第一次见到自己便带着莫名的敌意。
她对一个陌生人都会比对他和颜悦色许多。
夏启辰解释道:“今天你要值日。”
闻言,宋云晚抬头看向黑板的值日生区,果然写着她的名字。
她觉得老师讲课太慢,所以课上都在自学高中以后的课程,压根就没抬头看过黑板,哪里注意到自己还要值日这回事。
她轻叹一口气,自己得罪祁修渊还真是得罪死死的。
她不喜欢主动麻烦别人,也就不会提出跟别人换,所以自己多半是会迟到了。
想到无非就是退会,她轻叹了口气回了位置把书包放下,而后拿起教室后面的扫帚开始清扫。
教室里其他同学都很快都离开了。
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宋云晚和夏启辰两个人。
宋云晚压根当他不存在,自顾自地清扫着。
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着扫帚摩擦地面清扫的声音。
夏启辰跟着她后面,也拿起后面的扫帚学着宋云晚的模样清扫着。
宋云晚已经扫完一半,抬头发现夏启辰才打扫了那么一块地方,而且他清扫过的地方还残留一些灰尘。
还真是贵公子,地都不会扫。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