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管将她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将所有门窗都关上了。
秦艽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总管可真小心。”
那人笑了一下,说:“这是掉脑袋的事情,不小心不成啊!”
他走到秦艽身边,问:“公子是对新送来的尚书府家的女眷感兴趣?”
秦艽点了点头,对那总管眨眨眼,道:“新送来的,干净!”
总管一愣,跟着笑了起来,说:“公子是个讲究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那总管才道:“尚书府女眷众多,不知公子看上了哪一个?抑或是我领公子去看看?”
“还能去看?”秦艽挑了挑眉,说:“这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那总管嗤笑了一声,说:“进了这里,就一辈子都出不去了。管你曾经是公主也好贵人也好,在我这里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伺候客人。”
秦艽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不必麻烦,人我早就看好了,总管带过来就行了。”
总管一愣,然后以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秦艽,道:“公子可以啊,尚书府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秦艽手里的折扇一打,当真是有几分风流,笑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过多看两眼也不行?”
总管嘿嘿笑起来,问:“不知公子看上了哪个?”
秦艽:“有个瘸腿的,我要那个。”
“瘸腿的?”那总管上下打量了一遍秦艽,悠悠的道:“真是想不到,公子仪表堂堂,既然还有这样的爱好?这个叫什么来着慕残?”
秦艽一愣,差点没装下去。
去尼玛的慕残。
这个教坊总管在这里面待了大半辈子,可当真是见多识广,什么知识都知道点。
不过秦艽没反驳,对那总管笑了笑,意思是:你懂得!
总管果然懂得起,道:“既然公子喜欢,那我这便将人带来给公子看看。”
说罢,打开房门,探出头对外面的人说了几句。
他吩咐完回头看向秦艽,说:“这生意,我很乐意跟公子做,就是有些规矩,公子得守。”
秦艽:“做生意讲规矩,天经地义。”
那老板笑容真诚了两分,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公子既然来了,想必也清楚。干这种事,是要掉脑袋的,因此风险极高,一般人的生意咱们不做。我也是看公子是熟人介绍来的,这才给公子几分薄面,还请公子守口如瓶。若事情闹出去了,我教坊因你出事,那公子可就要小心了。”
“这是自然,”秦艽连忙道:“如果连守口如瓶都做不到,我又怎敢踏入教坊?事情泄露出去,第一个脑袋搬家的就是我,我可没那么蠢。”
那总管就是给他敲个警钟,见他如此上道,心中满意了。
两人没说几句话,人就被带了上来。
还是刚出府的那身打扮,穿着粗布麻衣,头上的斗笠都没取下来。
外面的人动作粗暴的将人推了进来。
秦霈霈本就腿脚不便,被人推搡,没怎么站稳,直接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