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原著世界观是个什么BUG(1 / 2)男配的丫鬟有敬业福首页

活还是要活的。

许言轻趴在床上装了一会儿死,试图用企业文化那套说辞来给自己洗/脑:“做一个敬业的人,不抛弃、不放弃。”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人活一辈子,谁还没干过几件丢人事呢?”

……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过后,许言轻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慢吞吞的拖着步子往楼下走,打定主意无论沈钺怎么调笑她都一口咬定自己喝多了不记得,直到坐在一楼大厅里才发现气氛比她想象中还要尴尬的多。

嗯……主要尴尬在穆安和姚玉儿。

两人往常都是挨着坐的,今天却不知怎么在中间隔了个林夭——林夭一如既往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左右两侧人明显不同的氛围视而不见。

夹菜时两人的筷子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原本是件挺正常的事,两人却同时猛地往回缩手,动作突兀地吓了正伸长胳膊去够桌对面那道菜的许言轻一跳,触电一般也猛地把自己的筷子收了回来。

她眨巴着眼看向两人,见穆安顿了两秒,然后夹了那道菜放进姚玉儿碗里,低声说了一句:“你吃吧。”

姚玉儿忍着没有说话,只点头说了声好。

这下连兀自尴尬的许言轻都发现他俩不对劲儿了。

她视线鬼鬼祟祟地在两人脸上扫过,然后用手指悄悄戳了一下沈钺的腰,偷摸问:“他俩怎么了?”

“少打听别人的闲事。”沈钺也压低了声音,顺手帮她夹了一筷子刚刚想吃的菜,说:“吃菜。”

“哦。”许言轻嘴上乖巧答应,眼睛却根本不听话,一双眼珠子依旧滴溜溜地在穆安和姚玉儿身上打转,半晌,还是没忍住又伸手戳了戳沈钺的腰,说:“你跟我说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沈钺:“……”

他想起昨天晚上喝醉的许言轻,对这话的可信度持怀疑态度。

但许言轻拽着他腰侧的衣服不松手,眼尾微微下垂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沈钺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侧首趴在她耳根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玉儿从穆大哥房里出来。”

顿了顿,又含蓄地补充:“衣服没有穿好。”

许言轻:“……”

你在说什么不能过审的鬼东西!

她眼睛都瞪大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往那两人身上看,五官却全都在跳跃着向沈钺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们昨晚……”许言轻欲言又止。

沈钺点了点头,无声赞同。

卧……槽!许言轻一时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原著里他俩进展也这么快吗?

“虽然时间略有提前,但大致走向是没错的。”

系统适时给予了回答——她如今对于剧情进度偏离原著线已经很佛系了!反正打从一开

始到现在,就没有一个剧情是完全按着原著走的,所以针对这种男女主感情线被提前推动的情节,只要没有突然蹦出个女二插足,她基本上都能接受。

当然,依穆安的直男程度,想有个女二插足都难。

作为古言小说中的典型男主,穆安是个直得连钢铁都自愧不如的直男,并且打从心眼儿里觉得自己和姚玉儿就是纯洁无比的兄妹情,直到一次酒后乱性,他才开始真正看清自己对姚玉儿的心思。

正如此刻,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穆安却觉得自己拿筷子的手都在抖,好不容易才没丢脸的把菜掉在桌面上,递到嘴里时却连半点味道都没尝出来。

他脑子里不断回想起早上姚玉儿从他屋里跑出去那一幕,脸上后知后觉的开始发热。

许言轻借着和沈钺说话的名头打量这两个人,然后在心里无声“啧”道:“男女主的感情线发展总是来得这么不讲道理。”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知又浮现出了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表情逐渐变得猥琐。

沈钺:“……”

“吃饭!”他用筷子敲了一下许言轻的手背,语气有些不悦:“瞎看什么呢!”

饭后一行人继续向北走。

途中穆安和姚玉儿还是不说话——穆安倒是厚着脸皮去找姚玉儿了,可惜回回都被后者躲了过去,最后甚至连许言轻都被她拉去当了救兵,心不在焉的跟她说话。

可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许言轻难得懂事一会儿,没有拆穿她。

临安向北正是故鉴。几人赶路速度不快,但也不慢,不过几日便到了故鉴境内。这期间穆安和姚玉儿的关系没有丝毫缓解,许言轻却顾不上再看他们俩的热闹了,因为在系统刺耳的电子音中,她想起来,原著中沈钺在这里是受了伤的。

起因是近来频繁发生的幼童失踪事件。

失踪儿童多在五到十岁之间,且有一个共同之处——都在一个月前的庙会中去过城南那间庙。

第一个孩子失踪时还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直到小孩儿接二连三的失踪,城中人人自危,整座城甚至听不见孩子的笑声。

这么过了半个月后,村民中终于发现失踪的孩子都曾去过城南那间庙,于是商议着要一把火烧了那庙,谁想庙是被烧了,丢小孩儿的情况却半点没有缓解。

穆安一贯的热心肠,林夭更是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当下便决定要去那座庙看一看。

原本辉煌的寺庙已经成了一座废墟,巨大的佛像被人砸得四分五裂,仅剩一双眼睛还在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

那双眼睛蒙了灰,看不清任何情绪,许言轻却知道,那里一定是神佛普度众生的慈悲为怀。

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上前拿袖子擦了擦佛像上的灰尘。

穆安几人对她的举动感到疑惑,只有沈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然后在她起身前拿手帕浸了水,慢条斯理的拉过她的手擦她指腹沾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