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下真的要死翘翘了。
还没想完。
剑梢已近在咫尺。
萧安若苦着脸,眯着眼睛。
只希望死的快点,别太痛,死后不要太狰狞。
没等到痛的感觉。
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倒地声和剑掉落地方的清脆声。
萧安若睁开眼睛,只见一把剑深深的插着了那人的后背。
那是把她熟悉的剑,乌黑的剑柄上挂着一段流苏。
她曾还暗笑过,一个大男人,弄个流苏那么娘娘腔,搞得跟广场舞大妈的道具似的。
偏偏这把剑救了她。
没了剑的夜谨言像折了翅膀的小鸟。
战斗力明显下降。
萧安若毫不犹豫的将剑从那人身上把了出来。
剑摩擦着骨头发出瘆人的感觉。
不禁打了个寒颤。
“夜谨言,接住。”
说完扔了过去。
眼看着这剑哪是扔给她,明明是对准了向他刺过去。
只见夜谨言来了个完美的后空翻,顺势将脚一抬,那剑稳稳的插谨了对手的胸膛。
夜谨言拔出剑,跑到了萧安若的面前,不悦的说道:“还挺爱凑热闹啊。”
说完顺手又砍了个不要命的。
萧安若这才发现,夜谨言的肩上的衣服被划出了一条裂痕,里面白色的中衣已经染红了血。
“你受伤了。”萧安若一阵心疼。
“还不是为了救你。”
明明可以躲过那一剑,只是刚好眼角瞥见萧安若闭眼等死的样子。
于是将手中的剑一掷,自己却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