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震撼,露出一个不愧是我寒哥的表情,就是强!
马车在距离皇宫半条街的位置停下,换上了宫里的马车继续前行。马车里已经没有了祁暮和白宴平两人的身影。
东宫。
苏羿寒将睡熟了的小丫头放到偏殿的软榻上,找进来一个侍女,给她换了衣服。
他坐在自己寝殿的矮凳上,面前堆满了折子和书籍,然而,他却没有心情去翻开批改。
右手掌心向上,即使不仔细看,也能看到他手心已经溃烂,白肉翻滚,隐约可以窥见森森白骨。
“吱呀”大门被人轻轻推开。
祁暮一身夜行衣,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走进来。
苏羿寒抬头看他一眼,“没被人看见?”
少年穿着贴身的劲装,把他修饰的更加清瘦,他一把拽掉待在脸上的面纱。
吸两口空气道,红唇一勾,“怎么可能被人看见,有宴平给我打掩护,你的侍卫放哨,再加上我自己盖世轻功,很轻松的就进来了。
你还别说,这皇宫里的侍卫,还真不咋滴。”边说边撇撇嘴。
“呵,离开了白宴平,你试试?”
祁暮最怕他毒舌了,无奈道,“不要拆台,不拆台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一个转身坐到苏羿寒对面,翘着二郎腿,浑身上下写满了玩世不恭。
他从怀里掏出一红色琉璃瓶,将瓶塞拿开,对苏羿寒道,“诺,手伸过来,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