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烟花场所混迹,苏青儿最擅长的便是如何讨好男人,哄得孟昊天一愣一愣的。即便前一刻还是怒火中烧的,此时已然是一副享受表情。
夜归的孟卿钰无意瞧见了这一幕,很是无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这么矫情,完全与他印象中的不同。
这种震惊一直保留到回畅心园。
孟卿尘是知道孟卿钰去定王府了的,见他回来脸色似乎不大好,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不高兴了?难不成王爷欺负了你不成?”
一听孟卿尘提起定王的名字,孟卿钰立马否定,“才不是,我是回府瞧见爹爹与二娘在前厅那么不得体,有些无语而已。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父亲这样。”
“怎么你现在又改变态度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孟卿尘故意这般说,无非是为了提醒孟卿钰,不要被假象给欺骗。孟昊天根本就不得卿钰他心怀崇敬之情,早日认清孟昊天的嘴脸,对他来说,是一件有益无害的事情。
孟卿钰打不起精神来了,分明就是还没有将方才瞧见听见的给忘记。
“阿姐。”
孟卿钰忽然小声凑到孟卿尘的耳旁开口,目光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孟卿尘用手拍下了孟卿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无奈地嗯了一声,“所以?你叫我,是想和我说什么?”
“阿姐,我想说的是阿娘去哪里了?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被阿娘听见。我就真不明白了,阿娘那么好,可是爹他却冷落了母亲这么多年,真就想不通了。”
孟卿尘当然听见了孟卿钰的嘀咕声,她顺手往前端指了指,“阿娘说她昨日在山上受了凉,早早地便歇下了,我原本想着寻苏大夫来瞧瞧的,可娘亲说她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一听阿娘竟然生病了,孟卿钰便微微蹙起了眉头,“还好阿娘睡下了,要是被阿娘瞧见了的话,肯定会伤心的。”
孟卿钰一听,立马出声,“也许阿娘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年。”
“阿姐的意思是”
孟卿尘再没开口,不用说,孟卿钰应该也明白了。
阿娘那般如花年纪就嫁给了孟昊天,一步步陪着孟昊天从小官到丞相,可谁知道,没有良心的孟昊天只是利用阿娘而已,在阿娘嫁给他的第二年,便将苏青儿明目张胆地带回孟府,甚至还留有孩子。
“阿姐,这样怎么行呢,我们不能让阿娘这般可怜,阿娘才是堂堂正正的丞相夫人。我不过半年没在府上而已,没想到阿娘都已经被欺负到如此地步了,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