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少爷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花镜沉不咸不淡说道。
“没什么,就是有件事情想问问花总。”花镜沉冷漠,秋抚觞也没什么好态度。
“花家和秋家没有生意往来,更没有什么牵连,秋少爷莫不是走错门了?”
“门没走错,花总就是再不欢迎我们,我们今天来也来了,若是没有问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也不介意变客为主,成为这里的主人,那时走的,便是花总一家了。”秋抚觞轻描淡写说道。
余澄一下子就急了,“镜沉,不能啊,有事咱们好好说,何必大动肝火呢?”
秦月玲也说话了,“镜沉。”
秦月玲看向秋抚觞,“秋少光临自然是欢迎的,镜沉那是和你说笑呢,不必介意。”
花镜沉没有她们这么殷勤,但态度也好了些,“秋少爷有什么事,来书房咱们细谈吧。”
“再好不过了。”
花镜沉上前带路,花瑶与秋抚觞一同去。
花苼一把抓住花瑶,将她往回拉,“爸爸和秋少谈正事,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乖乖和在这里等吧。”
花瑶挣了挣手,花苼拉得很紧,非要把花瑶留下来,“放开。”
“不放。”
花瑶不和她客气,抓着她的胳膊往外一扭,花苼顿时疼得咧嘴。
“啊!”
土拨鼠似的尖叫震痛耳膜,秋抚觞很贴心的帮花瑶捂上耳朵,不受这个叫声的荼毒。
“妈,花瑶扭我,骨折了!”花苼平日里是没受过什么气的,从小就被余澄护在手心里,今天当着她的面,自己女儿受伤了,她自然是不能平息的。
“花瑶,你这个没人管的野种,你敢伤害你姐姐?”
花镜沉平日里不管花瑶的死活,无论余澄在他面前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似乎被骂的那个人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余澄,你说谁是野种?”秋抚觞不怒自威,余澄对待花瑶蛮狠,但对上秋抚觞,那就是个气球罢了,秋抚觞一个眼刀下来,立马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我……”余澄求助的看向花镜沉,后者没什么反应的推推眼镜,“秋少爷,正事要紧。”
花瑶道:“先办完正事,她们,有的是时间收拾。”
“听你的。”
看着秋抚觞搂着花瑶的肩膀上楼,余澄和花苼恨得牙痒痒,对于花苼来说,此时愤怒已经超过疼痛了,要是花镜沉不在,她定要花瑶好看。
余澄扭了下花苼的疼手,花苼又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我帮你看看。”余澄对着秦月玲那边使了个眼神,花苼反应了会才明白。
然后余澄加大了劲又扭了花苼一次,花苼疼得泪水直流,叫的力气都用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