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给了我们种子,这是非常重要的。”
种子就是希望,从种下去到收获,那种心情是无与伦比的。谢楚语有些激动地回过头,然后说:“对了,这是一些种子的,青菜的一种。我需要你们进行第一批的试种,等会儿我会把方法教给你们。然后隔段时间过来看,还会付给你们一定的工钱。”
“我们应该的,不用给钱。”
“必须要给,你们是替我照顾的。如果这批菜试种出来没有问题,那么收的种子后我会再在京城推种。”
“明白了,王妃,请放心。”
“你去找了十几个愿意的人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谢楚语看着眼前的妇人,女人立刻前去,不一会儿来了二十几家。
搬了一张桌子,每个人的领取以及登记都由谢楚语亲笔书写,然后交过后再给让他们按印。
“你们不用紧张,按印只是确保我给你们种子。至于种不种得出来,只要你们尽力了就没有关系,明白吗?这不是画押。”
谢楚语看着他们按印的时候似乎在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女人为谢楚语打保票。
“我相信王妃,让我先来。”
接着大家也过来了,领取了种子,身边的侍卫与丫鬟在一一教着他们注意的事情。
最后还提前给了一部分的工钱,所以大家的干劲来了。
谢楚语伸出手抓了一把这里的土,确定她没有来错地方,这里登记好后,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里的土比刚刚那个村子要稍微差一些,但是谢楚语地在各块地上得到一个准确的数据。
不仅如此,这两个地方离得虽然不远,但是一边少水偏干,一边靠河水十分得充足。
各种环境记录下来,谢楚语一天就只走了两个村子,回到府时累得不行。
萧澈替她捶着背,谢楚语用过饭后趴在床上休息。
“王妃,累了吗?”
“还好,你今天才是更累的吧!一直在帮我搬东西。”
“只是一些种子而已!他们百姓很客气,送了一些吃的给我们。这个桔子有些酸,但是不是那种不能接受的酸,你要不要尝尝?”
“今天不用了,我有些累,待我睡到明天再说。别跟我说话了!”谢楚语累得没有说话的力气,她吸了口气,然后又慢慢地闭上来。
萧澈点点头,端来水替她擦了手与脚,然后再把被子给他盖着。因为时间太早了,所以萧澈睡不着,便去了院子。
了色和尚正在那里浇水,院子里面有许多的菊花,一转眼的时间已经是八月底了。
“五师父,我帮你。”
“好啊,你们今天出去累了吧?”了色和尚看着萧澈,萧澈摇头,他提了一桶水过来,细细地浇着花,再过段时间便有花苞了,到时可以欣赏菊花了。
“我不累,王妃有些累。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就是想两个人安静地过日子,结果一大堆的事情总是缠着我们。有些累了,想放弃也不可能。”
萧澈看到谢楚语累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是不舍。
了色和尚看着萧澈,停止手中的浇花,他认真地说:“王爷,王妃虽然累了些。但是她的心底是能接受的,如果你制止她去做这些的话,你们之间会有矛盾的,爱她就尊重她的选择。而且这件事情还是皇上安排的,你们也只能坚持下去不是吗?”
身在皇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已,已经很庆幸太后与皇上对他们的宠爱。日子还算过得可以,萧澈自然也是明白的。
所以抱怨也只是在私下跟人说这么几句而已!
“是的,其实我们已经很幸福了!而且身为王爷,本王也理应当为朝廷分忧。”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所以在师父面前说什么了?”了色和尚看着萧澈,萧澈的心比谁都明镜。
萧澈点点头,然后跟着了色和尚一起浇花,随后又在花园亭子喝茶聊着天。
戌时,他沐浴完后来到卧室。看着睡得正熟的谢楚语,他放轻了步子,慢慢走过去,他躺在谢楚语的身边。
谢楚语似乎感觉到了他,一个转身直接把他环抱在怀中。
嘴里还喃喃地说:“杨且,抱紧我。”
“好,我正抱着你了!”萧澈紧紧地抱着,他有些开心,至少这次梦他喊着他的名字,而不是萧忆南的名字。
萧忆南再过几个月便要凯旋归来,现在边关局势一片大好,萧忆南已经稳住了。本来现在就可以回来,但是因为怕夜国再有什么小动作,为防万一,所以再驻守三到五月,似乎情况后,皇上再下旨让他们回来,不过也是明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萧澈抱着怀中的人,感叹着这些日子。
再慢一些吧!萧澈只想跟谢楚语这样安然到老。因为谢楚语的出现,萧澈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至于当年抱他出宫的妃子,他也没有心情再去查。
只是他不查,容太后却不可能不查,她已经有怀疑的人,从当年到现在都在怀疑的人。
苦于没有证据,所以迟迟未动手。
“太后娘娘,找到小方子了!”
“他在哪里?快把他带到本宫这里来。”
“太后娘娘,他在石头村,奴才已经派人前去接。”太监回到,容太后说:“多派些人去,小心有人杀人灭口。这小方子躲了这么多年,竟然到了石头村,那里只剩下一堆石头,生活尤其得苦。他肯定是在躲人!”
容太后找了十几年,前些年不敢光明正大,自从她当上太后后,便光明正大许多,能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所以派了很多人找小方子。
“是,奴才明白了!”
“派大内侍卫去,必须要活的。听到没有?”
“是,奴才这就是去做。”太监离开后,容太后用手撑着她的头,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这小方子在她还是一个小嫔妃的时候,就侍候着她。萧澈被抱走时,小方子也跟着失踪了!几个宫女投井自尽,断了所有的线索。
容太后日思夜哭,一等就是十几年,才等来与萧澈的相遇。
萧贤经过太后宫殿,看着急急忙忙的太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那是母后宫中的太监吗?”
“回皇上,是的。奴才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不必了!”萧贤知道容太后的心病,其实他也想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做的,所以他一直都很坚持调查这件事情。
萧贤随后离开了,这宫中就像往日一样,安静严肃。如果谢楚语进来的,会带来一些欢声笑语。
谢楚语天天忙碌,好长的时间都没有宫中,秋收加上秋播,让她挤不出任何时间。
萧澈这边与欧阳少明找到了那个耳上有黑痣的人,欧阳少明说:“就是他。”
欧阳少明与萧澈跟在后面,指了指前面的大理寺小小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