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毫无变化,平静漠然。
傅锦宜心里划过抹惊讶。
容知身手这么好的吗?还是她受伤了,她看不到?
不然那么多人,嬴云霖一个大男人都吃亏,她怎么毫发无损?
容知不懂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她把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淡声道:“坐稳。”
后座嬴云霖把安全带系好,握住把住手把。
傅锦宜:“?”
然后,她就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死时速。
飞一般的感觉,她今晚喝的酒差点给颠出来。
好不容易抵达嬴家城堡,她下车径直蹲在旁边花坛里全吐了。
一张纸巾递到眼前,傅锦宜道谢接过,擦完嘴,胃里空空,总算舒服了。
“能走么?”
傅锦宜:“能。”
容知嗯声,去后座把昏迷的嬴云霖扶下来。
城堡里佣人给他们留了灯。
嬴云霖暂时安置在沙发上,容知去翻医药箱。
傅锦宜身上只是轻伤,涂点药就行,而另一位则要动手术,大半夜的,容知也没让德米跑一趟,自己给他做。
一通忙活到四点,傅锦宜困得在沙发里睡着。
容知拍拍她的脸将她唤醒,“别在这睡。”
大冬天容易感冒,傅锦宜点点头,揉着眼睛起身回房,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抿了抿唇问:“他还好吗?”
“养两天就行。”容知说。
傅锦宜顿时松气:“嗯嗯。”
第二天早上,众人没见到嬴云霖,得知他受伤的消息,傅夕孝“啊”了声,瞬间放开手里的刀叉上楼看儿子。
嬴季拧眉:“小九,你们昨天晚上不是出去玩,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最末尾吃早餐的傅锦宜闻言动作一顿,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鼻梁眼镜,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容知喝了口豆浆,没什么情绪的开口:“碰到禁区的人了。”
“禁区?”嬴季眉间痕迹更深,沉吟两声道:“那群人确实是越来越张狂了,你帮老二看过了?他没事吧?”
容知:“没事。”
“那就行。”
嬴季对她的医术还是挺放心。
而傅锦宜也终于将小笼包给咽下去,幸好幸好。
嬴云霖受伤,原定在今早八点的训练只能由容知接手。
她回房收拾东西。
一身雾霾蓝居家服的男人缓缓抬眸,俊朗的眉眼,清致多情,面上架着她的无框眼镜,淡淡笑了下,那股子多情被收敛,愈发矜贵尔雅。
“我帮你整理了评级考的内容,你要看么?”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夹着份资料。
容知摇头,嗓音清冷,“有点事。”
柏宿挑眉:“嗯?”
“车队训练。”容知边翻衣服边回答。
柏宿语气染着几分无奈:“好吧。”
容知觉得,她这态度好像有点伤人。
他都给自己准备好资料的,而她却不冷不淡什么都不搭理。
她抿了抿唇,换好卫衣后走到他面前,十分霸道的捏起柏宿下颌,低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