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将被塞回轿子时,她又用眼神传递着,看向大汉旁边那个身材瘦小被叫作二当家的人,拼尽了力气嗯嗯的叫着。
声音难听至极,宛若杀猪…
二当家被辣到耳朵的皱了皱眉头,呵斥道:“住手,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一个…”
想说风扶细柳,弱不禁风,可是又与声音不符。
想了想后绞尽脑汁道:“一个…声音如此有特色的姑娘。”
架住宫朝离的两个人立马松手,宫朝离累的瘫坐在地上,就好像只折了翅儿的雀。
虽然这招眼神传递加河东狮吼有点累得慌,但是该说不说,他妈的,老娘有救了。
宫朝离躺在地上这么想着,因为乏力眼皮沉重的有些抬不起来。但是自己不敢闭上眼睛休息,她害怕,自己有命睡没命醒。
绑架自己的几个人开始讨好那群山贼的声音传来。
“大哥们,这婆娘有疯病,我们不得已才把她绑起来的。”
“是啊是啊,这个病一犯啊,就跟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对对对,所以我们才把这婆娘送到这偏僻的北山来养病。”
宫朝离听见这仨人一唱一和的睁着眼说瞎话,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挤出来了个白眼。
这仨人不去当演员屈才了。
但是他们居然敢在影后面前班门弄斧,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宫朝离微微抬起身子,做出一副柔若无骨的可怜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