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看着他激动明亮的小眼睛，转身就走。

“唉，大闺女，你这啥意思啊？”

小雀儿见凤吟这反应，立即追过去，“难道你不觉得，老夫这看人的本事，能在将来帮你很大的忙？”

凤吟头也没回：“首先你得先看清你自己啊。”

“小女人连牛老你来自哪，有什么目的都不知，你让我如何信你？”

回到堂屋，凤吟就势坐在桌边，含笑看着追进来的人。

目光里满满的审视。

她其实很想看看，眼前这张面具下的，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小雀儿：“哎哟大闺女，咱俩不是在骡马市场有个一面之缘？现在你家那牛还是老夫帮你挑的呐。”

“那又如何？”

凤吟脸有倦怠，却半点没影响她身上那种莫名的霸气。

有那么一瞬间小雀儿恍惚觉得看到了二十多年前主子的错觉。

不自觉揉揉眼睛，再看时，小主子依旧是小主子，只是比半个月前脸色稍微好了些而已。

好在这些年经历的不少事，瞬间恍惚后，他立即回神，保持着牛老的神态讨好的笑。

“没如何，老夫就是想着大闺女既然想做买卖，身边终少不得要有些得力的帮手不是？”

“所以呢？”

凤吟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想看看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小雀儿：“所以啊，你只要留下老夫，将来选帮手的时候，老夫可以帮你考验考验嘛。”

“等考验好了，我的人全成你的了。”

凤吟神态语气始终漫不经心，仿佛他们讨论的是吃饭喝水聊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