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赤渡嘟哝一声就翻了个身接着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赤渡感觉身上被盖上了一席被褥。
捏好被角的月锦无奈地叹了口气,乘着月光的余晖,月锦款步姗姗朝着齐涫涫的房间走去。
“郡主,救救臣妇的女儿!”齐涫涫一看见门口出现月锦婀娜多姿的身影,就迎了上去,猝不及防就给月锦跪下了。
“你先起来,我要知道发生的所有事情。”被月锦柔若无骨的手轻飘飘地托着,齐涫涫的膝盖竟半分也下不去。
“好!”齐涫涫半信半疑地撑着月锦的手起来,她实在走投无路了......
月锦整了整衣服,优雅而端庄地坐下,随意拿起桌上倒扣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次水,就算是在极其简陋的环境下,月锦身上的贵气也遮不住。
齐涫涫咬了咬唇,手上的帕子被搅得不成样子,良久......她还是鼓起勇气坐到了月锦身边。“这事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了,诺诺当时定了亲,眼瞅着过几天就要成亲,谁曾想这事就在这里出了问题。”
一旁站着的杜诺诺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齐涫涫叹了一口气,接过月锦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先是男方被车撞,所幸没受伤,当时我们也没在意,仍旧准备着成亲的各种事宜。”
齐涫涫又叹了一口气,撇了一眼眼含泪花的杜诺诺,心口有些揪痛,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杜诺诺顺着齐涫涫的手坐下,心里的委屈无从发泄。母亲的手心传来的温度成了她听下去的唯一动力。
“谁知,这次又出了变故,先是他母亲摔了一跤,摔伤了手。那会儿臣妇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了,他母亲可能是碍于我的地位,不敢退亲。”说到这里齐涫涫就忍不住抹眼泪。
“成亲还是照常进行了,我自以为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曾想,还是出事了。”齐涫涫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
“成亲的队伍整个失踪了!反而出现在了镇外北面的山坡上。这下......他母亲哪里还敢让她儿子娶我女儿?纵使知道臣妇在这里相当于土地主!”
想到这两个月的惨淡,所受的非议,齐涫涫就忍不住替她女儿心疼。“后来,就再没有人敢娶臣妇的女儿了。”
杜诺诺心里难受,却还是反过来安慰齐涫涫。“娘,大不了我不嫁了,你养我一辈子如何?”
一辈子何其长,齐涫涫就是怕自己百年之后没人照顾杜诺诺。才想着给杜诺诺物色丈夫。不然,自己哪里舍得嫁女儿。
“傻丫头!”齐涫涫轻轻拍了拍杜诺诺的手。
“后来呢?”杜诺诺怀孕的事情还没结果。
“后来......”齐涫涫轻轻呼出一口气。“后来,也不知为何,诺诺开始呕吐,就连最喜欢吃的鱼也觉得腥,臣妇就觉得不对劲了,臣妇祖上是行医的,就关起门来给她诊断。谁知,她竟真的怀孕了!”说到这里,齐涫涫就忍不住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