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那就恕在下无礼了!”话音刚落,便迅速出手,动作快如闪电,来势凶猛。
苏子墨来不及多想,一个闪身躲过,而后出手做出还击,心想,欺人太甚,我还怕你不成。
二人转眼对招十余回合,不分上下。
正在此时,突然一声怒喝:“住手!”
瞬间把他二人震住,各自停手,看向发声之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彩云。
话说她自苏子墨走后,独自一人正异常兴奋,激动不已,突然院中传来一阵打斗声,听上去并不是庄中众师兄弟对练的声音,于是心生好奇,便打开房门。
发现是自己的师兄和苏子墨正在激烈奋战,便一边走出房门,一边大喊一声。
上官彩云来到二人跟前,看了一眼苏子墨,而后对着那人道:“白师兄,这位苏公子乃我爹贵客,却为何与其动手?
这位白师兄听此一问,顿时支支吾吾道:“这……他……,他是欺负师妹的无耻下流之徒,现如今竟然大摇大摆在这庄中招摇撞骗,作为大师兄,我岂能坐视不管,任由他胡作非为?师父与你被他花言巧语所蒙蔽,但是,我可一清二楚。
苏子墨听他这么一说,怒火中烧,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位白师兄,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几时见在下花言巧语,招摇撞骗了?可曾有证据?”
“证据?你偷看师妹洗澡是不是事实?如果不是你招摇撞骗,师父又怎么可能把你带进这庄中当做贵宾款待?如若不是花言巧语,师妹又怎会不但不记恨你,还为你说话?”
上官彩云听到这,心中带怒,道:“白师兄的意思是说我爹他老糊涂了吗?还是说师妹我不知廉耻?”
白师兄闻听此言,十分难堪,尴尬道:“这……,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是……”
没等他说完,上官彩云打断道:“听师兄话中之意,却是这个意思,你还不知道这位苏公子是何等人吧?昨日我爹或许并没有告诉你们。”
说到这,上官彩云转头看着那群人接着道:“这位苏公子并非像白师兄所说那样。我想大家对云中飞师叔应该很熟悉吧?”
那些人点头低声议论道:“师叔大家当然熟悉。”
“就是,那太熟了,但是怎么提到师叔了?和这事什么关系?”
上官白云道:“大家眼前这位苏公子正是云中飞师叔的徒弟,也就是我们的师弟!”
这时,苏子墨向众位拱手道:“各位师兄,子墨有礼了!”
瞬间,那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师父如此待他,都是自家人嘛!
白师兄此时,脸色像猪肝一样,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茬子事,尴尬无比,但又不甘心就比罢手,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上官彩云继续道:“这事既然都解释清楚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何况,我与苏师弟的婚事也即将定下,到时还要请各位师兄弟做个见证。”
“什么?婚事?”白师兄不由得脱口而出,惊愕道。
那群人也不禁唏嘘不已。
“白师兄并没有听错,是我与苏师弟的婚事。”上官彩云道。
“我不同意!”
上官彩云冷哼一声道:“我的婚事何时由白师兄做主了?这事我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