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气氛不那么愉快,安静里透着一丝古怪。
重年吃得安静,只在宫泓的筷子伸进烤鸭盒时抬了抬手,盒子便到了他自己跟前。
看也不看宫泓,夹起一块儿慢条斯理地塞进嘴里。
宫泓朝花盼锦使劲使眼色,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抽了,后者就是低头默默装看不见,只是在重年站起来收碗的时候才动身按住他。
“我来洗。”
重年沉默不语,侧眸撇了眼宫泓。
摊在椅子上的人手放在浑圆的肚子上,二世祖似的打了个饱嗝。
他开口,“不用了。”
光晕下的手修长洁白,握住筷子和碗边的手指更加晶莹。
花盼锦在他清冷的眸光里慢慢松了手。
“哦,那你小心点。”
重年嗯了声,熟门熟路地收拾碗筷和碟子,进厨房洗碗。
花盼锦从没想过眼前人冷峻起来的样子会这么与众不同。
回头瞥了眼宫泓,嫌弃地撇嘴。
“真没法比。”
宫泓翻了个白眼,默默架着椅子哼歌。
“小白菜嘞~地里黄诶~没媳妇疼嘞,还遭人嫌诶……”
花盼锦:……
等重年洗完碗,花盼锦钻进厨房拿起干抹布。
“我来擦干。”
重年瞧着碟子边缘一大一小的两只手,松开了。
花盼锦弯弯嘴角,开始擦盘子。
“等会我们去逛逛怎么样?”
“我还没带你去看过临水的那条酒吧街呢。”
琴川河分两岸,南岸是街道,北岸是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