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扶额,拉了一把重年:“行行行了,你睡我屋去。”
重年眼睛一亮,进去抱了自己的枕头出来。
宫泓蹙眉扫了眼花盼锦:“真让他睡你那啊?”
花盼锦白了眼宫泓:“想什么呢,我去你那屋睡。”
哼哧哼哧打好地铺的重年:?
白高兴了?
宫泓没忍住笑出了声,瞥了眼呆立在房间门口的重年,用嘴型示意:“白瞎。”
重年眼巴巴地看着花盼锦收拾掉自己的枕头,把重年的又铺上去。
“锦儿姐,要不我还是去睡对面吧。”
花盼锦铺好床,站直腰道:“你不是怕黑吗?”
其实隔壁都有灯,顶多也就院子里没什么光亮,但是这大晚上的,也没人去院子里瞎逛啊。
重年瞥了眼没什么表情的花盼锦,底下头小声认错:“对不起。”
他就是不想给宫泓那厮让房间。
花盼锦无奈:“你啊,我算是看出来了,面上小可怜,其实心里弯弯绕绕多的很呢。”
这一点不让的倔脾气,看来是从小就养成的,不是因为手受伤才变得要强的。
“锦儿姐。”
重年生怕花盼锦觉得自己心思不正,着急解释。
“我,我知道错了。”
他不该表现的这么明显的。
重年脑袋垂着,毛茸茸的头发像是个大型犬类,低头的时候刘海正好遮住那双眼睛,睫毛轻颤惹人怜爱。
花盼锦故意没做声,双手环胸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