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坊的小院子里,桃胶放置在透明的玻璃器皿里“嘟嘟”冒着泡泡。
案桌上的两个人拿着画纸满屋子找灵感。
“听我的,画星空。”
花盼锦早就想好了,画一片星空,像重年的眼睛一样,闪着光,看起来心情就好。
“不要,星空和婚礼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每个人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星……”
“那也得等人死后。”
重年无情地拆穿。
花盼锦:“……”
“两个相爱的人就像牛郎星和织女星一样……”
“一辈子也挤不到一块儿去。”
花盼锦咬牙,把笔往桌子上一扔。
“那你说画什么?大画家!”
“是插画师。”
重年捡起笔,仔细洗干净放好。
花盼锦气得头顶冒烟。
“是,插画师,您说,画什么?!”
重年暗杵杵地回头。
“才争辩一下就气呼呼的,以后可怎么办。”
花盼锦瞪大眼睛。
“年年,你皮厚实了?”
重年缩了缩脖子,避开花盼锦的音攻。
“我说,我不该和你争辩的,把你气着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花盼锦本就不是真生气,看到重年这小模样都气笑了。
她招了招手:“行了,过来,我们好好想想画什么。”
重年抿着唇笑了下,喜滋滋得挪过去。
“画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