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雨大师正在聆听教诲,这短短的几分钟,他比之前的三年收获都要多。
然后就被人打断了。
他就格外不满看向何曼柔。
皱眉道:“你是谁?”
何曼柔看了眼空雨大师。
空雨大师在生活中是个随性的人,向来是怎么舒服怎么穿,也一直喜欢穿的松松垮垮的,所以一眼看过去就稍微有些破破烂烂的。反正到他这个境界,就算穿麻袋也不会有人看轻他。
再加上他成名前基本上没人知道,成名后也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所以真正认识他的人很少。
何曼柔乍一看穿成这样的,又在洛襄旁边。
直接就将他当成了洛襄在乡下的穷亲戚。
“你又算什么东西,这里的画是你有资格看的吗?”何曼柔嘲弄地看向空雨大师,“你知道这些画是谁画的吗,是如今画坛上最有名望的空雨大师!”
空雨大师心想,我当然知道。
“可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他皱眉道。
何曼柔高傲地扬头。
“空雨大师是值得尊敬的人,自然人人都有资格维护!”
丁梨闻言上前一步道:“绘画是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不需要有人刻意维护,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曼柔打断:“你是拿到入场券的吧,可是刚才在门口,你犹犹豫豫进来都不敢进来,可见你也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的,什么兼听则明,那也要看是听谁的是吧。”说着,何曼柔就看向了洛襄,阴阳怪气道,“有些乡下人从来都没接触过画画,也在这里评头论足,也不掂量自己是几斤几两。”
丁梨一听就要炸毛,说自己就算了,怎么能说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