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盗取极地芙蕖!”任是沈岩跟随公瑾多年,听到这样的安排还是不敢相信,“殿下,这太冒险了!”
“鸿胪寺客舍不仅住着北回使臣,更重要的是,极地芙蕖也在。”太子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取一点极地芙蕖,便能救她性命。白日里登记在册的贡品都已经集中放置在鸿胪寺懿安殿内,由禁卫军把守,届时,你由殿内穿堂而过,必会引起禁卫军注意,我假装在附近被惊了驾,此刻以太子身份进去巡查,清点贡品有无缺少,清点到极地芙蕖之后便会出暗语,此时由潜伏在檐上的汪甑跃下引禁卫军出去,我则趁机盗取少量极地芙蕖,据此物有千瓣,少了一星半点不会如此明显被发现。”
“若是事后追查,也只会指认是由飞贼盗取,而我未细细清点,只会判个失查之罪。”
“殿下何必大费周章,那北回公主本就是来和亲的,极地芙蕖是您的囊中之物啊。”沈岩不解。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娶北回公主。”公瑾道,“我跟郡主承诺过。”
“殿下,这……”沈岩不明白,不过是一句戏言,何必太过当真。这后宫总不可能遣散,只有一人。
“去做就是。”公瑾吩咐。
鸿胪寺懿安殿,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倏然飘过,把守殿外的禁卫军统领司徒邺大喝,“来者何人,竟敢擅闯鸿胪寺!”
鬼魅一闪而过,司徒邺忙率领一队护卫跟了过去,“休走!”
司徒邺追至殿外,正遇上太子的御驾,司徒邺忙令守卫军路边退避,御驾停了下来,随行太监刘公公喝问,“前方何人,敢惊了东宫御驾”
司徒邺忙低头回禀“卑职禁卫军统领司徒邺,奉命把守鸿胪寺懿安殿,方才有可疑热经过殿内,卑职率领禁卫军追查到此,误惊御驾,望太子殿下恕罪!”
刘公公忙去回禀,公瑾掀开轿帘,刘公公忙搀他下来,“噢,此事非同可,听闻江太傅忽感风寒,本王原本要去探望,不成想遇到此事,本王既然负责皇后寿辰各项事宜,就要保证各国使臣在鸿胪寺的安全。既然碰到这件事,还是要去确认有无异常,本王方能安心哪。莫要圣上知道了此事,本王还蒙在鼓里,这就要怪本王失察之罪了。”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司徒邺忙不迭地点头。在前面带路。
“何处发现歹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