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圣药堂仿佛和他们有仇一般,处处针对。
可若她是圣药堂的人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冥涧想到圣药堂越发庞大的势力,内心也松了松,看来她确实没有随口骗自己,她是真的过得不错。
冥涧仰头喝下瓷瓶里的药剂,毒性已经发作而导致全身的疼痛与不适渐渐消失。
看来她这三年,毒术更加精进了。
“你身上的毒……”
扶桑出声打断他:“这是我的事,若没其他事,我就走了,你若有事,可以凭这药瓶来找我。”
看在昔日的交情上,她可以破例帮她一次。
扶桑说完,没有任何留恋地同他擦身而过,从原路极快的离开。
留下冥涧一人垂头看着手心里的白色瓷瓶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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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重新出现在街道,喧嚣的声音挥散了她心尖涌现的悲凉,那丝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孤寂感也慢慢远离她的内心。
扶桑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冷漠不近人。
然后快速找了一圈周围小七的身影,最后在一个露天茶摊的桌子旁看到了一直转着脑袋看着四周的小七。
扶桑看过去的时候,小七也刚好看到这个方向,瞬间就看到了她,顿时激动地举高了手冲她挥着。
扶桑笑了下,向她那里走起。
待扶桑走近还没说什么,小七突然皱着眉打量着扶桑,语气不解地道:“师姐,你刚刚干嘛去了,怎么回来就对着我笑,怪吓人的……”
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