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差点没噎死。
那长桌长两米宽半米的,高大又笨重,实打实的檀木料,她可能连抬起来都费劲。
她要那东西干什么?!
她又是好一阵挤眉弄眼,付承雪费劲地辨别着,从那上面的砚台猜到了狼毫笔,都一一得到了苏翎的否认。
太后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翎,咬牙道,“你又看上了哀家那一对青璃玉佩是不是!”
苏翎嘿嘿干笑一声,佯装啃苹果缓解尴尬。
“反正太后您那玉佩是一对,赏一个终归不好看,我俩一人一个,岂不方便?”苏翎一本正经道。
“你大前日从哀家这里骗走了听潮琉璃错金花瓶,前日是一对独角瑞兽貔貅,昨日是一方雕凤火泥古砚,再给你些时日,你是不是要把寿康宫搬空啊?!”太后牙根直痒。
苏翎:“好说好说。”
太后气得眉心直跳。
活了大半辈子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简直丧心病狂!
……
最后苏翎如愿抱着青璃玉佩被赶出了寿康宫。
付承雪神色还有几分担忧,道,“太后日日骂你,不会有一日真的动了怒吗?”
“这你就不懂了,打是亲骂是爱啊,”苏翎摆摆手道,转而对着光瞧着手中的青璃玉佩,“不愧是寿康宫的东西,我上辈子见都没见过色这么正的。”
付承雪不解,“你如何知晓上一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