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浅笑兮兮,拉着他的手,撒娇说:“别闹,盛恣,我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嘛,抱歉啦。”
谢盛恣在这种事上特别较真,虽然林润已经承认错了,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却时时在矫正她的称呼:“咱妈,嗯,没错,咱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她苦了半辈子,该是我孝顺她的时候了。我跟咱妈商量过了,等这边一切安排好,就接她过来。”
前方红绿灯信号灯在黄灯闪过之后,亮起了绿灯。
谢盛恣松开了林润的手,目视前方,继续安全行驶。
林润两唇紧抿,车行驶了好一会儿,她又继续问道:“呃,咱妈在市生活了那么多年,会不会不舍得呀。”
谢盛恣唇角微勾,脸上的笑勉强能看见:“不会的,我在哪里,哪里就有我妈的家。”
等开车到了地下车库,谢盛恣停放好车,对身旁的林润说起了往事:“当年我妈跟我爸离婚后,她带着我爸给的那笔钱,领着我来到市那个陌生的城市。我妈没结婚前,是做教师的。曾经为了生计,她去教育机构做补习老师,一连在好几家机构做,白天黑夜地忙活,既要挣钱又要保证课的质量,我每天在家里都看不到她的身影。虽然我们在那里生活十几年,却没有安定的感觉。我上班以来,四处奔波,不能时常回去看她,她一个人在家里挺孤单的。”
林润两手握住了谢盛恣的手,唇角咧起,微笑回答他:“你跟咱妈商量好就行。”
谢盛恣应了她一声,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在地下车库乘坐电梯上楼。
林润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谢盛恣一进房间,他就带上了房门,抱住正准备换鞋的林润亲吻。
他的热情与急迫,林润一时承受不住,连连推拒:“别,你别这么热情,我们还没吃晚饭呢,我还要复习。”
谢盛恣的理智逐渐回来,他从林润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并附在她的耳边沉声说:“不让我亲,抱抱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