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个理由显然都很不好。
新床合起,因为木材整齐,只需细心的整装便可。
花费时间不长也不短,饭点过后不久就已完工,让萧嚅好奇的不是新床,而是沈言谨搞这么大动静,国子监的院长和先生似乎都没有反应,像是默允他这么做。
不过,倒有不少学生来讽刺。
见沈言谨理都没理他们一下,气得鼻子都歪了,恶狠狠地瞪一眼,带着书童转身便离开。
剩下的学生面面相觑,见看不到热闹,耸耸肩也跟在后面走了。
沈言谨心情愉悦地洗了房门外草坪上种的花。
等等…这愉悦是怎么回事。
没等萧嚅苦想,就听到有两个远离的学生惊叫出声,把身边的都吓得够呛。
学生们先看了那两人一眼,不过几秒时间,以最快的速度退离两人,有些心里脆弱的直接惊叫:
“啊啊……”
被巡逻的侍卫察觉,便上前查询状况。
“发生了什么?”
“他们…他们脸上,都生了红疮,好多好多!”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得又连忙后退几步。
鬼知道那两人到底因什么生了那东西。
他们所怕的,是这两个人会不会是感染了瘟疫。
“快,都疏离人群,不要太靠近他住。”
一群学生纷纷后退,也不敢直接离开这里,他们自知如果自己也被感染,这么出去,也会把瘟疫带出去会。
怎么说也是国子监的学生,他们平日里纨绔、顽固了些,可到底做不出把瘟疫感染给其他人的事情。
这大片地方有恐慌和平静。
恐慌的是那群来这里看热闹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