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牧云思觉得很窒息。qiane
她说:“可是我根本就不爱你!”
“我们的婚姻,全是父母定的,家族联姻本就是无奈之举!”
“谢安,你现在已经是谢家家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你拥有绝对的权利和地位。”
“你放过我,也放过元朽靳,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带着痛心的祈求。
谁知,谢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神情冷漠又狰狞:“做梦!”
“我得不到你,自然也不会让你得到元朽靳!”
“牧云思,我奉劝你一句,别想着跑到元朽靳面前说我坏话,否则逼急了我,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扣扣扣”
有人在敲木板门。
谢安立马松开牧云思,“谁?”
“是我。”元颜站在门外搓了搓手臂,“谢安,元朽靳的药,你熬好了吗?”
“马上就好。”
“好的。”
屋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谢安睨了牧云思一眼,提醒道:“别忘了我刚刚说的话。”
他走回灶炉边,用湿帕子覆在煎药的小炉盖上,掀开看了看,确定可以后,就拿出碗盛药。
牧云思看了他几眼,最后转身离去。
谢安垂眸看着倒入碗中的药汁,抿着唇,神情平静。
元颜从灶房那边出来,正准备去堂屋,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接通,笑嘻嘻的问:“席惓,怎么啦?”
电话里,席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他给元颜打过不少电话,奈何对方始终不在服务区。
“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