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岭轻轻“嗯”了声,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他独自下棋,没人敢打扰他。
容五比席惓早一步到达,她跪坐在万俟岭的右手边,距离他有两米的位置。
此时的容五,身穿浅粉的长裙,外披呢子大衣,她早已收敛起阴狠张狂的性子,变得乖巧柔顺。
席惓瞥了眼,收回视线。
过了好一会,万俟岭放下手中的棋子,候在旁边的保镖瞧见,立马上前将残局收拾干净,然后利落的换上茶水。
万俟岭抬眼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席惓,问道:“眼睛好了?”
“嗯。”
“好了就行。”他又问:“知道我把你们兄妹两叫来干嘛吗?”
席惓:“知道。”
“你呢?”万俟岭扫了眼右手边的容五。
容五跪坐得很规矩,双手交叠置于腿上,背脊挺直,半垂着头说:“知道。”
“知道就好。”万俟岭说:“我曾说过,你们作为义兄妹,彼此明争暗斗没什么,可就是不能太过分。”
他看着容五,不怒自威道:“你先是联合外人,设计车祸谋害席惓,导致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之后又在他回家的路上派人枪杀,容五,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这些事吗?!”
“义父息怒!”容五恭敬的认错。新世界e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