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我们几个去吧？”江天流眉毛微扬，开口说道。

“你觉得我会意气用事？”王昊阳反问。

“会。”江天流还没有回答，王金刚和方亦奇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哈哈……”表情紧绷地王昊阳忽然笑了起来。

三人都奇异地看着王昊阳，似乎有些不认识他。

“怎么？为什么这么奇怪地看着我？”王昊阳笑着问。

“你没事吧？”王金刚说着伸手摸向王昊阳的额头，王昊阳一脸嫌弃地打掉了他的手。

“我很好，比你清醒。”王昊阳淡淡地说。

“你刚才……？”方亦奇欲言又止。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动手的！这样吧，我们等到中午放学的时候再找他，不在学校里，时间也长一点，可以慢慢商量。”王昊阳说。当他说“慢慢商量”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好！这样最好不过了。”方亦奇笑了起来。三人脸上都露出了放松的神色，好在王昊阳已经不是当初的王昊阳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人真的会彻底改变吗？还是会有所保留呢？一点点的残留，在特定的时刻，是否会彻底复苏呢？

商量好了，计议已定，大家便都散了，江天流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愁眉紧锁。

“难搞啊！”江天流在心里默默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