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藏个拙嘛,这又能说明什么,咱们小时候不都被告知要收敛吗,这又能说明什么?”薛佐纳闷道。
“你那是叫真的拙,跟你外甥的那个那能一样吗?”伍仁毫不吝啬言语呃犀利,直戳戳地插在薛佐的心上。
“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是真的拙,你呢?那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薛佐捂着心口回击道。
“诶呀妈呀,薛无佑,怎么跟你说点真话就那么难!”伍仁义正言辞委屈道,“我不就是说了个真话了,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友了,怎么你连听我说句真话的肚量都没有,真是太不是朋友了!”
“我不适朋友,谁先说的我,是谁!”薛佐也是炸了毛了,一副不饶人的模样。
起初薛佐与伍仁只见吵了起来,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过众人一看是两老男人各自找茬便觉得没什么意思,然后便不再理这两个老男人。
薛佐和伍仁便越走越远,然后到了一无人之境两人才放下戒备聊了起来。
“你说,这就算是太后娘娘和老国公安排好的又怎样?这又能说明什么?”薛佐道出心中的疑惑。
伍仁叹了口气,“这说明,娘娘很重视你家外甥。”
“这当姑姑的疼惜离世兄长留下的唯一骨血,这有什么错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薛佐道。
伍仁将薛佐头拉下来小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当今帝王出生的那日,宫中走水,这圣上便是在慌乱之中诞下的。”
薛佐点头,“我知道呀,当时还是国舅爷的我妹夫亲自闯了宫廷杀了夜闯宫廷制造宫乱的齐人暗桩,这才抱住了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娘娘,以及刚刚诞下的太子。”
伍仁点头,“对,就是太子,这是我们大陈第一位还未生下便被赐了皇储殊荣的皇嗣。这皇嗣也意味着,只要娘娘生的是男孩,这孩子便是整个大臣的国之储君,姜家的势力也会因为这带有姜氏血脉的帝王而如日中天。你说,姜家会允许这个孩子有所闪失吗?”
薛佐的眼中露出不友善的目光,惊恐地审视着伍仁,问道,“老伍,你到底要说什么?”
“薛无佑,你那么聪明,你又何必揣个明白装糊涂了。那天晚上那么大的火,几乎烧了大半个宫城,死伤了多少的宫俾内侍,你觉得皇嗣真的安然降生了吗?
老国公精心培养的二子一女,你以为他会放弃这直达顶级豪奢贵族的路吗?
当今圣上很有可能不是先帝的骨血,而太后娘娘尽心培养国公府世子李程洵,还让其自幼藏拙,这说明他们有让李程洵倾覆朝廷,改朝换代的想法。
你说这样的表哥,圣上喜欢的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