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洵的房间。
此刻齐国使者团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他们分坐在房间之中,满脸的阴沉。
“简直太可恨了!”燕洵坐在书桌旁边,手中还握着一条鞭子。
“不是啊!我是冤枉的,你们要相信我!”上云子大吼。
他本该坐在下面惬意地喝着茶,跟使者团的人一起探讨家国大事,在羽扇纶巾之中决定齐国的未来。
但他现在被倒吊在房檐之上,被晃得想吐,还要不时被燕洵抽上一鞭。
他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他知道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下去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燕洵这是以权谋私!”上云子大声吼叫。
在场的众人都被上云子吸引了过去,心中一震,难道这事情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燕洵也是一脸疑惑,茫然地看着被倒吊起来的上云子。
“有一天大晚上,燕洵也是穿着一件单衣,来到我房间门口,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商量,但被我严词拒绝了。”上云子大声喊叫,“他这是打击报复,就因为我拒绝了他的特殊癖好!证据你们都看到了,今天早上在百里寻房间那一幕,我……”
“来人!把他的嘴巴给我封上!”燕洵的脸黑得跟焦炭似的。
房间中重新恢复了安静。
“情况就是现在这样子了,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燕洵的目光扫过众人。
“确定了吗?那木剑是那人赠送给百里寻的?”有人出声问。
“再确定不过了,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会有错的。而且你们不想一想,如果陈天师真的是骗子,那桃木剑不是他赠给百里寻的,百里寻会对他如此尊敬?简直就快要把他供起来了!”燕洵说。
“如果陈天师愿意赠给我一把法器,我也愿意把天师供起来!”坐在燕洵身边的人开口,“再讨论这个没用,还是想办法怎么取得天师的原谅吧?”
“我们齐国不是还有一条奇石矿脉吗?”有个年轻人忽然小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年轻人身上,他被吓了一跳,他是最近才进入这个圈子的,突然被怎么多前辈盯着,心底有点慌。
“有道理啊!”燕洵忽然一拍手。
“你疯了!那可是中型矿脉,虽然比不上大夏国的大型黑龙奇石矿脉,可也是数一数二的。”有人开口。
“早知道就不跟越国换了,那条微型奇石矿脉还能拿回来吗?”
“怎么拿?白纸黑字都签了,难道要违反盟约吗?这个时候,稳定是诸国的共同的意愿,谁要违背,就是与诸国为敌。”
“况且一旦引发了战争,虽然齐国的确比越国强,可现在灾祸横生,你觉得齐国就能讨得了好?”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你说要怎么办?”
众人吵成一团,燕洵不断按着太阳穴,烦躁不已。
他忽然猛地站了起来,一敲桌子,巨大的动静惊住了在场的众人,他们都停下了争吵,望着他。
“好了!先别吵了,我会把这件事情禀告国君,让国君亲自定夺。”
燕洵环视众人,“我们这些日子也不能闲着,要找方法,尽力弥补我们跟陈天师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