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这刘氏一家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谋害他们。其他吃了酒鬼花生的人都没事,为何独独她夫君出了问题?”李亭曈再次提出质疑。
林秋白顿时有些语塞,他倒是想去他们店铺里下手啊,但他们炒制花生的地方居然是在杨家。
他无处下手,只得找了一个妇人配合她演这出戏。
见林秋白不回答,李亭曈觉得自己抓住了要害,她要乘胜追击。
“大人不信可以去查,我们杨家一向与人为善,怎么可能毒害他人。再了,就算我们杨家跟他们有什么恩怨,我们也不会用自家的东西去害他啊。这不是等着被抓呢?”
李亭曈的问题将林秋白逼得瞠目结舌,黄师爷见状偷偷溜了出去。临走之前给林秋白使了个眼色,林秋白顿时领悟过来,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你这丫头倒是会狡辩,你们杨家的东西吃死人了这是事实。你再不承认,我便要上刑了啊。”林秋白凶神恶煞地威胁到。
“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吗?”李亭曈丝毫不让步。
“我看你真是会狡辩,来人,上拶子。”
林秋白下了命令,下面的人立刻将刑具带上来。
李亭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拶子是什么,看到实物的时候她差点没尖叫出声。这不就是还珠格格里紫薇被夹手指的那玩意吗。
“我爹是礼部侍郎,你这么对我,你想过后果吗?”李亭曈见林秋白要动真格,吓得赶紧搬出了她那个讨人厌的老爹。
这个夹手指的玩意,一看就很痛。要是夹上去,她的手指这辈子就废了。
这话一出,林秋白犹豫了,他倒是忘了李亭曈的身份,这可如何是好。
见林秋白紧皱眉头,李亭曈知道自己这话对了。李舟讨厌归讨厌,但他的名头还是好用的。
“咳咳,大人,证人带到。”黄师爷领着一个二打扮的人上来了。
杨冬生认出了那是干果铺子里才来不久的二张涛。
“启禀大人。我曾见过东家和刘氏的夫君柳大起过争执,还气得挥袖离去。但二人因为什么而争吵,我就不知道了。”张涛不敢看杨冬生,完便垂头看地一言不发。
“你放屁,我从来没见过什么柳大。”能将平日里将礼仪挂在嘴上的杨冬生逼得脏话,可见他真的是气急了。
“饶话句句属实。”张涛眼角的微光偷偷瞄了杨冬生一眼,瞧见他怒目直视的模样,顿时低下头不敢四处张望。
“对,民妇也记得,我那夫君有一日是念叨着和杨家的东家吵架了,那东家还放话让他等着,绝不让他好过。”刘氏在黄师爷拼命使眼色的情况下终于反应过来,跟着张涛一起冤枉杨冬生。
“你们胡,我才不认识,咳咳,才不认识那劳什子柳大。”杨冬生一动气,身上疼得更厉害了,完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爹,爹你醒醒。”杨静顿时慌了,拉着李亭曈的手问道:“表姐,怎么办?”
“别怕,我在呢。”李亭曈这话得毫无底气,但她不能流露出任何害怕,她若是怕了,杨静就更慌了。
“大人,能否请大夫替我舅舅看伤。”李亭曈提出请求。